长乐有些意外,转脸看了卫承宣一眼。
她没想到卫承宣竟然会管这件事情。
说句难听的话,这样的事情在盛都每天都不知道会发生多少,这对父女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卫承宣身居高位,每日要忙的事情太多,如这样的事情卫承宣其实完全可以让徐瑾带着这对父女去衙门报官,不必亲自管的。
不对!
卫承宣今日去过陈家赌坊,方才他也并未出声,只是在老人家提起了陈家赌坊后,他才开的口。
所以卫承宣这是本身就在查陈家赌坊?
长乐觉得自己无意中发现了关键,也竖起耳朵开始认真听。
卫承宣用眼睛的余光扫了忽然正襟危坐的长乐一眼,将她坐着的团蒲往身边移了移。
长乐疑惑的转头看他,卫承宣收回手,轻声说:“这样可坐的舒服一些。”
长乐哦了一声,挪了挪身子,确实坐的比方才舒服了一些。
没想到卫承宣聊着正事还能观察到她这边,这难道就是成熟男人的魅力吗?
长乐抿了抿唇,又偷偷的瞄了卫承宣一眼。
卫承宣转头看她,“还是不舒服?”
“没……没有。”长乐迅速转回头,耳朵尖爬上了红晕。
偷看被抓包,还有比这个更尴尬的事情吗?
长乐在心里抓狂,面上还得绷着,好在老人家回忆了会儿终于开口了,“我们听说的不多,但我们隔壁邻居先前就是被卖进陈家赌坊的,后来是她相公花银子把她赎出来的。”
老人家说话都喜欢提起这点就一连串的说很多,且越说越起劲。
“不过她相公神神秘秘的,听她说好像是在做什么买卖,整日里也见不着个人,大晚上才会回家。”
“有一次我晚上打开门倒水,正好撞见她相公回来,身上好像还在流血,当时吓了我一大跳。后来听说好像是车子翻了受的伤,但我看着不像。”
“当时我借着月光瞧见,那伤口分明像是被刀砍出来的。”
沈淮安从袖中取出一张画,“老人家,你看看可是这人?”
画上的人便是他们追查的在陈家赌坊出现过的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