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花银子赎出陈家赌坊的青梅竹马。
那个女子已怀有五个多月的身孕,并不知道死士已死,也不知道死士平常到底在干什么工,只知道他总是早出晚归,有时甚至十天半个月都不归家。
从女子身上问不出什么,卫承宣只得留了人在暗中盯着女子,看看能不能有进一步的发现。
“吁。”
卫承宣在分叉路口勒马停下,沈淮安骑着马上前,“定安,怎么了?”
“你自己先回去,我还有别的事情。”
“什么事情这么急啊?”沈淮安调侃,“你都出来两天两夜了,就不想快些回府去见花二?”
“说不定花二独守空房,现在都怨死你了呢。”
“你说的很有道理,所以我打算现在就去赔罪。”
“但是你现在得先挨抽。”
卫承宣扬起手中的马鞭抽向沈淮安,沈淮安大叫一声立刻控制着马跑开,“定安,你来真的啊!”
“你下次再用这种语言调侃她,我手上的鞭子就真落你身上了。”
“走了。”
卫承宣一夹马腹,马儿已经跑了出去。
“定安,这边才是回城的路!”沈淮安大喊。
“她昨日去慈和庄。”
卫承宣昨日走的急,没来得及给长乐留话,今日该主动找她解释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