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结束,土匪们都散了,杨凡继续回课堂教算术。
只有吴易法来四个土匪在,过一会,雷冉冉也进了课堂。
杨凡问:“大当家呢?”
雷冉冉:“我刚才上茅房,姐姐没来吗?”
“不等她了,我们先学。昨天的乘法口诀表,谁先来背一下。”
雷芳菲没回课堂,是去找亲兵。
老寨主有亲兵,雷芳菲也有亲兵。
雷芳菲:“想不想拿第一?”
亲兵:“想!”
十两银子,能玩好几个窑姐,谁都想。
雷芳菲:“杨司令有秘术,只要教了你们,就能拿第一。”
亲兵:“感谢大当家指点!拿了第一,我来孝敬大当家!”
亲兵走了,和同队的土匪去说这件事。
雷芳菲笑了,杨凡再牛,还能牛到会分身术?
找过亲兵,雷芳菲又去找老土匪。
老土匪是最早进山寨的一批,山寨里资格最老的一批。
同样的话:“想不想拿第一?”
老土匪:“想!”
雷芳菲:“杨司令有秘术,只要学会,就能拿第一。”
老土匪:“多亏大当家指点!拿了第一,必定孝敬大当家!”
老土匪走了,和同队的土匪去说这件事。
杨凡在课堂检查背诵,雷芳菲在山寨传话,五个人的背诵检查完了,十支队伍的话也传完了,雷芳菲回了课堂。
“回来的正好,他们都背完了,你也背一下。”杨凡一视同仁。
“我没背会,愿意挨罚。”
雷芳菲主动转过身趴在桌子上,翘起屁股。
不就是打几下屁股,比起十万两算得了什么,更重要的,能看杨凡出丑。
杨凡没打,说:“你是寨主,做生意让他们去,乘法口诀你了解下就行,主要是识好字。上次教的流云寨三个字记住了吗?”
特么的,想打感情牌!?
雷芳菲硬生生压下心里的感动:“没记住。”
“没记住我再教你一遍。”
杨凡吩咐雷冉冉和四个土匪:“你们一起背乘法口诀,不会的跟着别人背。”
让雷芳菲坐到白板前,在白板上写下流云寨三个字,让雷芳菲照着写。
雷芳菲差点哭了,这家伙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狠狠掐了把大腿,没完全康复的伤口生疼,终于没掉出眼泪。
当天晚上,流云寨就传遍了:杨司令有秘术,哪支队伍学会,哪支队伍就能拿第一。
不到戌时,天色已黑,药房里雷冉冉早早玉体横陈,等着杨凡采撷,外面响起拍门声:“杨司令,杨司令你在吗?”
“冉冉,你先等等!”
摘了把肉蔻,杨凡披衣开门,门外是几个土匪,问:“什么事?”
“杨司令,明天你能训练训练我们吗?”
“能,我明天去训练你们。”
土匪走了,杨凡关起门,回了里屋,脱下外衣,继续摘肉蔻。
刚摘了一把,外面又响起拍门声:“杨司令,我们有事找你!”
“冉冉,你先等等!”
杨凡披衣开门,门外是几个土匪,又问:“什么事?”
“想请杨司令明天训练一下我们!”
“好说,明天我去。”
土匪走了,杨凡关起门,还没回里屋,又响起拍门声。
接二连三,一拔土匪走了又来一拔土匪,都是让杨凡明天去训练他们的。
杨凡耐着性子,一一答应。
终于送走了所有土匪,还专门在门外停了一会,确定再没有土匪来,杨凡进门,关好门,回了里屋,脱下外衣。
雷冉冉穿起了肚兜,不再是洁白欲滴任君采撷的灵芝肉蔻。
“冉冉!”杨凡从背后抱住雷冉冉。
“相公,我瞌睡。”
接二连三被打扰,雷冉冉的兴趣全没了。
可男女不同,杨凡的兴趣还在,不仅在,还很高涨。
雷冉冉睡了,杨凡睡不着,越看雷冉冉越上火,细腰深陷,屁股高耸,一双美腿间若隐若现。
想硬来,可这是两个人的事,一个人没意思。
不硬来,火都快顶到头上了。
干脆不看,穿衣出门,满山寨溜达,让山风降火。
山上本来就凉,夜风一吹,杨凡凉快很多,身上燥热退去,终于能回屋睡觉。
次日起来,和前几天一样,去课堂教课,吴易法来四个土匪已经到了,杨凡检查过四人背诵乘法口诀表,没有全背会,但也背得七七八八。
随后姐妹俩也进了课堂,杨凡同样检查过背诵,也是没背会。
这种情况,杨凡也预料到了,说:“下去再继续背,今天教你们最简单的乘法。”
最简单的乘法就是个位数乘个位数,从一乘一教起,这其实就是乘法口诀表,六个学生很快就学会。
雷芳菲学的心不在焉,不住一会瞅外面。
杨凡以为她是不想学习,专门点名:“大当家,你来回答,五乘六等于多少?”
“五六……五六……”
雷芳菲一下回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