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体谅。
这才刚被刘安邦批评完,女知青那边的另一位李同志也是如出一辙。
该不该说,他们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同在一列火车几天,不瞎的人都能看得出他们俩在处对象。
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小白脸,一个动不动就哭哭啼啼、仿佛所有人欺负她的样子。
同行的几人,能离他们有多远就有多远。
刘安邦的脸更黑了。
娘的,这两人才刚来就开始闹腾,以后知青院还能消停吗?
把今天新来的知青都叫到天井,极不耐烦的开口:“你们要是不满意我们安排的住宿地方,可以自己出钱买地雇村里给你们建房子。
但是,在知青院想要一个人睡一个炕,那是想都别想的事。
我们下乡来是支援乡村建设,为祖国做贡献,不是来享福。我希望大家都把自己的位置给摆正了,别一天天生事。
谁敢惹事,就自己负责去,知青院是不会给负责的。
你们新来的同志今天还没口粮,今晚想吃饭就自己想办法,或是看看哪位老知青愿意借粮给你们。
你们可以自己开灶,也可以找人合伙。
灶、锅可以先借给你们用,柴禾都是我们老知青捡回来的,你们借了都得还,知道吗?”
这时,外出的知青也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