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帮忙处理“垃圾”是好事,不过,
“我凭什么答应你这个姓李?你们这一家子,可都是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
在羊城的时候,你可没少欺压我,你怎么觉得我会接受的投诚,继而相信你呢?”
我没有!
李老二很想说,但是不敢说。
“虽然我知道你时常在李大狗欺负我的时候会暗搓搓给他下绊子,但,并不能说明你能逃脱干系。”
李大狗睁大眼睛,他就说,为什么每次找杨青黛的茬,都被她躲过。敢情这狗娘养的吃里扒外。
“你、你知道?”李老二脑子发蒙。
“嗯哼,不然你以为李大狗断了几根肋骨,你却只是皮外伤,顶多就是软组织挫伤。”杨青黛好心为其解惑。
李老二:……果然还是自己年轻了。
还以为自己做的隐蔽,没想到都在她的眼皮底下。
“那你……”
“娘了吧唧的。”杨青黛打断他的话,“想要我信你,就拿出点诚意来。”
实在下不了手,她就自己来。
虽然掏脑袋这事她最熟悉不过,把人毒哑,再断他手筋脚筋也不是干不来。
早点干完,杨子苓才能早点安心回去睡觉。
孩子还在长身体,太晚睡会长不高的。
李老二咬咬牙,“你想要我怎么做?”
杨青黛“嘁”了一声,“诚意是你做给我看的,不是我要求你怎么做。”指了指杨子苓,“这孩子知道我需要药材,他的诚意就是在第一次见面就送我一颗三百年的人参。”
虽然两人还动了手,最后被她用麻醉药放倒,
杨子苓眨眨眼,有这事吗?他怎么记得是她抢走的。
后来还用人参还有好吃的,让他乖乖点头答应跟她一起回去的吗?
不是说他因为受伤,身体又虚弱,自己又孤家寡人的,才决定收他当弟弟的吗?
“咳咳。”
对于杨子苓投来的眼光,杨青黛干咳两声遮掩心虚。
孩子大了,不好忽悠了。
“他手脚都断了,我拔了他舌头,让他口不能言手不能写?”他做不到亲手取人性命,只能退而求其次。
“你是来逗我们玩的吗?李老二。”杨青黛眼中杀意迸出,“你要知道,就算我现在把你们俩都丢进深山里,大家只会以为你们第二天就受不了下乡的苦,半夜偷跑。”
李老二:!!!
“我用我爹的亲笔信,换他一条命,可以吗?”李老二卑微的提出交换意见,从兜里掏出一封皱巴巴的信件,颤抖着递给杨青黛。
不疑有他,杨子苓接过信件,铺开递给杨青黛,还贴心打了手电筒。
刚看完开头,杨青黛立变,“你确定要用这个换李大狗的命?”
那上面所说之事,不但能要了李庆红的命,还能重创他背后的靠山,利用得好,把人完全踩死都有可能。
杨若书的死,这些人肯定逃脱不了干系。
杨青黛眼睛眯了眯,“我怎么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ε=(′ο`*)))唉,自己现在只是个小趴菜,就算这信上的事比真金还要真,暂时也撼动不了他们一分一毫。
又拿出自己写的、盖好了大拇指印的一小叠纸,“助理”杨子苓尽心尽职,拿过来给杨青黛。
努力压住嘴角的抽搐,这堪称是李庆红的罪证链,还有一份他自己的“卖身契”协议。
在他需要时候杨青黛提供他食宿,每个月只要千分之一的工资。
“李庆红不是你爹吗?你就这么想搞死他?”杨青黛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李老二苦笑一声,“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李庆红根本不是我爹。当年十岁的我晕倒在李大狗家门口,是他把我捡回去救活的,可以说我欠李大狗一条命。
只是醒来后的我不记得,他们家一直喊我李老二。后来看我识字,就让我留下教李大狗。”
哀怨的瞥了杨青黛一眼,“上次被你丢出去撞到后脑勺,脑海中那些模糊的画面莫名清晰起来,这也是我来找你投诚的原因。”
杨青黛:!!!
被众人无视的李大狗:???
他怎么不记得有这事?早知道有这么一日,他当时肯定直接掐死李老二。
“李大狗的命必须留着,我才能回去找到证明我身份的物件。”
他在赌,赌杨青黛并没想真要李大狗的命,只是要他生不如死而已。
让杨子苓收起所有资料,从随身小包里掏出一个小瓷瓶,“给他喂下去,看你面子上,我留他一条命。”
她决定了,让李大狗彻底变成傻子,总比变成口不能言,手不能写的残废安全。
“谢谢!”
李老二知道自己赌对了,二话不说接过瓶子,拿掉李大狗嘴里的脏布直接灌他喝下。
“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赶紧把人带走。”
看着李老二的身影彻底消失夜色中,才朝着隔壁陈氏兄弟家喊了声:“戏看完了,你俩该早点睡觉去了”就带着杨子苓回家。
躲在自己大门后,以为隐藏得很好的陈氏兄弟,互看一眼,摸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