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桂省蹭吃蹭喝一个星期后,被欺压得忍无可忍的苏墨终于奋起,将杨青黛打包送去火车站,还贴心的“护送”她进了软卧车厢。
瞪着一路狂奔而去的苏墨,杨青黛愤愤的。
“苏黑炭,你给我等着,以后连门都不给你进。就在门口贴一张‘狗与苏黑炭不可入内’的条子,”
嘟嘟囔囔的杨青黛,趁着软卧车厢只有她一人,把苏墨给她搬上车的那只大行李箱移动空间。
这年头的行李箱全靠手拎,虽然她力气不小,可也没那么想不开。
在火车上折腾了几天,浑浑噩噩的回到京城,整个人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了吧唧的。
换了几轮车,回到四合院,衣服没换,脸都没洗,直接倒头大睡。
看得王大娘那叫一个心疼,赶忙给她烧热水,做些清淡些食物,在炉子上煨着。
一觉醒来,太阳都西沉了,曲冬冬几人在院子外面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能让曲冬冬这么激动的事还真不多。
杨青黛揉揉胀疼的太阳穴,心道,现在出行一趟真不方便。
就算是软卧车厢,也是颠得全身快散架,无比怀念机票随便买,飞机漫天飞的年代。
“冬冬姐,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激动?”
冲了凉换了一身衣服杨青黛往院子的石凳一坐,王大娘这才饭菜给他们端上来,王长峰跟杨青山很是自觉的去帮忙。
曲冬冬激动得脸都红了,“在说那个白秀琴跟陈凡呢。”
“怎么?他们凑成一对了?”杨青黛猜测着。
曲冬冬的眼神满满的佩服,“对啊,青黛妹妹,没想到你请假去羊城,还能知道这事。”
唐丹妮却见怪不怪,“也不知道他们姐弟俩的脑瓜子是怎么长?嫉妒得我想破开他们骨头看看里边的构造是不是跟我们一样的。”
杨青黛:“……那你先掂量掂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打得过我再说。”
她离开还没有一个月吧?
这女人怎么就太突然变得如此血腥暴力了?
杨青黛在心里默默的为章国昌以后的日常生活点上三炷香。
“打不过。”唐丹妮回答得毫无压力,“所以才说想,而不是真正上手。隔壁学校有西医专业,好像还有解剖课。”
“你确定是西医?解剖课?”曲冬冬顿时觉得后背寒气四起。
见唐丹妮跟杨青黛点头确认,曲冬冬拍拍自己的胸口,“幸好离你们学校远远的,不然晚上下课从你们学校经过,得把自己吓死。”
“呸呸呸,不是我们学校,是隔壁的。”
“反正也大差不差。”曲冬冬扒拉着米饭,“你们到底还要不要听白秀琴跟陈凡的发展?”
“要!”杨青黛回得脆生生。
有八卦不听,不是她该有的作风。
原来,杨青黛请假后,白秀琴就经常找上曲冬冬,状似不在意的打听着她去哪里?
学校怎么会同意给她那么长的假期?是不是家里长辈是什么大领导才能有这样的特殊待遇?等等……
“等等,她 又打听我做什么?”
不是要说她跟陈凡的事情吗?怎么又扯到自己身上来了。
曲冬冬瞪了她一眼,“要不要安安静静听我说完?”
“要要要,你说你说。”
不一样啊,连曲冬冬都学会凶她了。
曲冬冬真假掺半的糊弄着回答她,同时也从她口中套出来是陈凡让她来探杨青黛的底。
尤其是知道曲冬冬等人住在她名下的四合院里,更是一直往她跟前凑,是那种达不到目的誓不罢休的那种。
“她想干嘛?也想进来?”王长峰觉得那女有点莫名其妙的。“南房还有不少空屋子,租给她住呗。
也不用多,一个月五块钱就好了。起码还能贴补点家用,不是?”
对此言论,连杨青山都摇头叹气,除了能鉴别文物,其他都没救了。
曲冬冬一个眼刀子过去,“好好吃饭,听我说。”
王长峰委委屈屈闭了嘴,女孩子家家的,一个两个都这么凶。
其实,陈凡一个星期也要好几次跟曲冬冬“偶遇”,还要装成一副深情款款的鬼样子,各种询问杨青黛的消息,可把曲冬冬给恶心坏了。
杨青黛:……
玛德,被油腻男这么惦记真特么恶心!
有次晚上下课挺晚,白秀琴缠着她说了一堆废话,正当她不耐烦想走的时候,路旁树影里窜出来一道人影。
基于被杨青黛等人训练出来的条件反射,她往无人的地方躲,还不忘踢了黑影一脚。
白秀琴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什么东西打了后脑勺,就冲着被她踢了一脚的人影扑过去,两人滚作一团。
好巧不巧,其他下课的同学听到这边有动静都纷纷跑过来看个究竟。
有人拿着手电筒一照,好家伙,是陈凡。
白秀琴的衣服都被他给扯松,露出了肩膀的肌肤,他人都趴她身上,头抵着在她肌肤上。真正的“肌肤之亲”了。
虽然那人匆匆熄灭了手电筒,但是围观的同学都看到了……
最后连学校的老师都出动了,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