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鹿,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小川听到管家说鹿公子和裴公子来了,赶紧出来看看。
“去问问大老爷睡了没有,有故人相见。”姜小鹿,也就是现在的鹿迩说道。
得到没睡的答复,鹿迩领着长公主进门。
“皇弟,你可还好?”长公主一边说,一边摘下黑色披风的帽子。
“皇姐?你怎么来了?”皇上看了看鹿迩,又看了看长公主。
“长公主,皇上,你们先聊,我们出去守着。”鹿迩看了一眼小川和老裴,走了出去,长公主示意侍卫也出去。
“皇弟,到底怎么回事?听鹿丫头说,墨景风他……”
听到此人名字皇上就恨得牙根痒,皇上把事情都跟长公主说了。
原来是一切都是荣国公一家在背后操纵,荣国公站在三皇子背后,皇后去世后,荣妃协理六宫,更是与荣国公干预朝政,把先太子的人都换成三皇子的人,皇上迟迟不立太子,又有意打压荣国公府,所以荣国公便联合容妃先发制人。
不但把皇宫的大部分人换成荣国公的人,更是让容妃在每日的御膳里下慢性毒,让皇上的龙体一日不如一日。
当皇上察觉有异,便立刻让暗卫去查,得知容妃下毒,荣国公掌控皇宫后,他便立刻写了一纸空白诏书,并和传国玉玺藏一起起来。
没想到荣国公他们找不到传国玉玺,又怕皇帝早已立下诏书,便想挟天子以令诸侯,还好天无绝人之路,让鹿迩带着太上皇和四皇子混进宫,将皇帝救了出来。
不但病能得到休养,还能和二皇子合作,找到太医院前院首解毒,还能天天和自己的皇长孙在一起。
想到此处,皇帝说道:“这个皇位,朕不想坐了,朕只想做个普通人,儿孙绕膝,颐养天年。”
“目前看来,民间对三皇子的呼声很高,况且正妃是吏部尚书嫡女,侧妃是护安王庶女,这一文一武……”长公主担忧道。
“皇姐放心,这个皇位谁都可以坐,唯独三皇子不行,护安王嫡女又是朕的皇长孙的娘,所以护安王不会支持三皇子。”皇上分析道。
长公主不在乎后面一句,只想知道为何其他皇子都可以做皇帝,只有三皇子不行,便好奇的问到:“为何三皇子不能做皇帝?因为他与荣国公勾结还是……”长公主没把自己的怀疑说出来。
“因为他……他不是朕的皇子,他是容妃和丞相的孽种!”皇上捶着床沿生气的说。
长公主惊讶地捂住嘴巴,“这可是欺君之罪啊!容妃怎么敢?那现在怎么办?”
“当年容妃进宫后八个月便生下那个混账东西,但朕从未碰过她,宫女说容妃不小心摔了一跤导致早产。”
皇帝像是陷入回忆:“且当时大梁国,大越国双双来犯,大景国正处于内忧外患之际,皇后利用她母家的财富给朕平内乱,护安王和驸马攻打大越国,大景国则是派了荣国公去平定,所以朕若是处理了容妃母子,恐怕荣国公得知后会带兵回京,届时后果不堪设想。”
“是,荣国公只有一个女儿,从小就被视为掌上明珠,所以惯的女儿嚣张跋扈,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即便女儿再重要,不还是为了权力富贵将女儿送进宫了吗?”长公主说道。
“所以既使如此,朕还是因为她生子有功,晋了她的位分,好让荣国公安心打仗,果然,那一战,荣国公以少胜多,大梁国成了大景国的大梁郡,为表军功,朕便封他为荣国公,后来朕以后宫贵妃之位换得他手里的兵权。”皇上继续说道。
“那容妃进宫前就怀有身孕,宫里验身的嬷嬷就没验出来?还是被收买了?孩子到底是谁的?”长公主一连三问。
“是朕的丞相大人周甲的,当时的周甲还是个状元郎,被荣国公榜下捉胥,可周甲家中已有妻儿,此事便不了了之了,没想到荣妃在进宫之前就与周甲……唉,暗卫查到的时候,容妃已经要生了,所以……”
“岂有此理!那现在怎么办?”长公主担忧道!
皇上语气坚定地说:“朕届时要公布三皇子的身世,废黜他的皇子身份,将容妃打入冷宫,周甲,荣国公一家谁也跑不了!”
“可是这样一来,朝堂上恐怕会引起轩然大波。”长公主担心道。
“没关系,老二和老四他们都是朕的亲生骨肉,朕还有皇长孙,他继承了先太子的优点,品性善良,聪明睿智,定能成为贤明的君主。”皇上充满期望地说。
“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呢?”长公主问道。
“裴小子手里有些证据,但荣国公老奸巨猾,还需要搜集更多的证据,才好确保万无一失。”皇帝目光坚定地说,“同时,也要保护好皇长孙的安全。”
长公主点点头,表示赞同。“我会安排可靠的人手暗中保护皇长孙。”
“此外,再需联络一些忠心的大臣,共同对抗荣国公一党。”皇帝沉思片刻后说道。
“皇上英明。”长公主附和道,“只是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切不可操之过急。”
两人商议已定,决定先按兵不动,搜集证据和人手。
小川和鹿迩本想听一听皇上和长公主说了什么,奈何侍卫不通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