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出望外,立刻将其藏好,准备交给神秘人。然而,他并未察觉到这其实是鹿迩设下的陷阱。
当神秘人拿到地形图后,自以为得到了珍贵的情报,却不知其中隐藏着诸多错误和误导。与此同时,鹿迩早已安排好了严密的监视,等待着他们落入圈套。
另一边,苏鹿迩找到护安王,将此事告知,护安王当即大怒,要将赵强关入地牢,严加审问,不信他不张嘴。
“父王,此时不可打草惊蛇,赵强背后之人不知是谁,也许背后之人还有同谋,所以咱们得放长线钓大鱼,到时将他们一网打尽!”鹿迩说道。
“还是我闺女聪明。就按你说的做。可军中兵器已经被掉包了,舆图已经被偷,此事还不能让皇上知道,否则……”护安王担忧道。
“父王,这么多兵器他们如何带出城,所以女儿认为,兵器定然还在京城内。”鹿迩将自己的猜测告诉护安王。
“不错,在知晓兵器被掉包后,本王即刻下令城防军留意出城的马车及运送物品之人,务必检查清楚,截至目前,尚未发现异常。”护安王沉凝片刻后说道。
而后,苏鹿迩根据护安王的回忆画了一幅边防图,河流山川,地形地貌,有的地方加上小路,有的地方画成悬崖,总之真真假假各参一半。
“父王,您这样做……”苏鹿迩在王爷耳边说了什么,王爷听后大喜,直夸自己闺女聪明。
第二日一早,护安王带着已经化妆成太监公公的苏鹿迩来到军中,故意在军中集体训练之时大声喊到:“王爷,皇上这次命咋家给您送新的边防舆图,现在咱们大景国国力强盛,边防也有诸多建设,这就是根据现在边防环境而精心绘画的新舆图,那个旧的烧了就好。”
只见太监公公将手里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护安王,护安王小心翼翼的接在手里:“有劳公公了,请公公移步本王军帐喝杯茶。”
太监公公一甩手上的拂尘笑呵呵的说:“那就叨扰王爷了。”跟着王爷便离开。
裴宴迟此时观察着之前偷偷溜出军营的张天青,只见那人神色有异,眼珠转了转,借口去出恭离开队伍。
张天青匆匆离开军营后,径直前往了京城外树林。神秘人正负手而立,见到他来很是惊讶。
“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神秘人疑惑的问道。
“主子,护安王他…他收到了新的边防舆图,而且是皇帝让身边公公送来的,说是边关已经新建,之前的舆图作废。”张天青气喘吁吁地回答。
“什么?怎么会这样?”神秘人脸色一惊。
“而且,属下看王爷的样子,好像并不知道旧的舆图已丢。且我们拿到的舆图已经不能用了,这可如何是好?”张天青接着说道。
神秘人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他意识到计划可能出现了变数,必须重新考虑下一步的行动。
“既然你能偷一次,就能偷第二次,去把新舆图也偷出来便是。”神秘人说道。
“这……主子,王爷对新舆图很是看重,若是新舆图丢了,那……”张天青担忧道。
神秘人从怀中掏出一卷老旧样式的东西递给他说道:“找一个画技高超的人将舆图复塌一份,后将此图换出新图。要快,若是护安王还没来得及看新舆图,那短时间内便不会被发现,即便发现,他也会以为新舆图和旧的没什么区别。”
裴宴迟将他们的计划听的一清二楚,本想现身将他们一网打尽,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还没有查清楚他们的目的或者他们背后之人。
裴宴迟回到军营,将听到的计划一一告知护安王和苏鹿迩,三人在军中密谋了很久,随后说道:“父王,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苏鹿迩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护安王点点头,心中暗自祈祷,希望一切都能按照他们的计划顺利进行。
裴宴迟看了她一眼刚想说什么,被苏鹿迩忽视,苏鹿迩带着人头也不回的回去了,留下一脸懵逼的护安王和裴宴迟。
第二日,苏鹿迩安排一番又女扮男装出门,今日他身着一袭天青色长袍,衣袂飘飘,随风而动;头顶玉冠,将三千青丝高高挽起,面如冠玉,剑眉星目,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微笑,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种儒雅的气质,仿佛从画中走出来一般。这样的装扮让人眼前一亮,不禁为之倾倒,如此风度翩翩、气宇轩昂之人,当真是世间少有的佳公子!
因为计划需要,今日军营放假一天,家中有父母亲人的可以回去看看,所以今日张天青可以明目张胆的带着妹妹街上闲逛。
鹿迩看到街上的张天青后,给周围的人使了个眼色,立马就有一位公子过来行礼道:“吆,这不是鹿迩鹿公子嘛?鹿公子可有日子没见了。”
“呵呵,最近给宫里的娘娘们作画,所以不常出来。”鹿迩笑道。
“鹿公子,我娘大寿那天,您画的富贵图,她老人家甚是喜欢,挂在墙上每日欣赏呢。”公子说道。
另一个男子也说:“我家犬子满月那天,我夫人请鹿公子画了一幅犬子的画作,简直是栩栩如生,惟妙惟肖,一看就知出自大师之手,我夫人说每年都请鹿公子作一次画,以记录犬子的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