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宗匀与我讲了一些福宁公主的往事,我便派人去打探了一番,果然如他所说。他索要一百两,还说会随科举的学子入京,所以我便给了他一百两,让他取得公主信任后,将公主的行踪告知本皇子,本皇子欲借此机会与公主偶遇,如此往来,本皇子必能获得公主青睐。”耶律伽说完,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福宁公主,又低下了头。
“所以,你又给薛强一百两,让他混进王府,偷王府地形图?”苏鹿迩眯着眼睛问道。
“从未!”耶律伽瞪着两个被打肿只剩一条线的眼睛着急的说:“本皇子不认识薛强,也从未让人偷王府地形图,是七王爷……”
耶律伽看了看坐在轮椅上的七王爷,七王爷眼中杀意尽显,本想辩解几句,可又不敢开口,因为他现在感觉到嗓子干痒,保险起见还是不得说话。
“接着说!”皇上焦急的催促,沉着脸说道。
“让我说也行,除非皇上答应我一个条件!”耶律伽得意的说道。
“什么条件?”
“把福宁公主嫁给我!”
“不可能!”皇上,护安王和苏鹿迩异口同声道。
“待我坐上王位,我许福宁公主王后之位,我愿割让5座城池,且甘愿做大景国附属国,每年朝贡!”
皇上心中有所衡量,苏鹿迩看皇上的表情便知皇上在权衡便问到:“二皇子,你怎么这么肯定你能坐上王位?据我所知,你的兄弟们可是个个出类拔萃,比你更适合做王!”
“只要你愿意,我拼上一拼又何妨?”
“在问一个问题,为何扮成黑袍人?”
“说书先生说的,江湖侠客都穿黑色斗篷,既神秘,又让人敬畏,看上去还有功夫在身。”耶律伽得意的说,那神情就像你看下帅不帅。
“呵,就这脑子,别说做王,就是平安的活到现在都是奇迹。”苏鹿迩笑道。
“此话何意?”耶律伽疑惑。
“皇上,他不是黑袍人,偷边防舆图和掉包兵器的另有其人!”苏鹿迩不回答耶律伽,却确定的和皇上说。
“为何这么笃定?”皇上和护安王都诧异。
“其一,耶律伽没那脑子,除非背后有人指点,其二,臣女手里有一幅图,这是根据见过黑袍人的学子们所说画下来的。”鹿迩拿出之前画的图说道。
众人都看了一眼,总感觉有些眼熟,但又说不出来在哪里见过。
“画的真像,这样的画技本皇子还从未见过,就像那人在纸上一般,栩栩如生呀。福宁公主可否给在下画一幅?”耶律伽看到素描画甚是惊奇。
皇上看了一眼画像说道:“此人下巴有个疤,而且露着的脸也不像……”
“我给你画一幅素描像,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苏鹿迩和耶律伽说。
“三幅,且等我伤好了再画,我受伤需要营养,要不就辛苦福宁公主每日给我熬些汤送来。”耶律伽笑着说道。
“你敢!”护安王又想打耶律伽,早知需要闺女伺候,那不如忍忍就不打他了,现在倒好,还得辛苦女儿伺候人家。
“无妨,成交,只要你能喝的下去才好。”鹿迩撇嘴一笑,好像在打什么鬼主意般。
护安王:『是呀,自己闺女啥样自己不知道?她是吃亏的主吗?』
“行了,这件事继续查!耶律皇子既然受伤了,行动不便,那就住在皇宫吧,让朕的御医给你看看伤,七王爷,也留下,朕有话想和皇兄聊聊。其他人下去吧。”
此时苏明翰和苏明澈都在王府等着消息,得知黑袍人另有其人后,都愤怒不已。
“如果黑袍人没有这道疤痕,你觉得像谁?”王妃看着自家闺女拿出的素描像自言自语道。
“没有这道疤……”苏鹿迩用手将疤痕盖住。
“有点像皇上身边以前的那位曹公公!”苏明翰突然说道。
“是,是像曹公公!可是他不是死了吗?”护安王疑惑的问。
苏鹿迩想起之前同窗说过,黑袍人说话有些特别,像男又像女,应该是太监无疑了。
众人在护安王书房又嘀嘀咕咕半天,这才各自回自己院子。
这几天鹿迩忙着追查黑袍人的下落,黑袍人仿佛人间蒸发一般不见人影,让人无从下手。
转眼科举考试结束,鹿迩带着青霜等人早早在贡院门口等待,在现代时,每年高考,考生家长要么穿旗袍,寓意旗开得胜,要么竹竿挂香蕉,寓意有朝一日,掂过绿蔗,这里这些都没,只能高举一支向日葵,寓意一举夺魁!
只听锣声一响,贡院大门打开,众学子陆陆续续从贡院里出来,有的面色苍白,有的精神恍惚,有的疲惫不堪……
待看到楚夫子和育才书院的学子出来时,鹿迩很是激动,只见楚夫子面色疲惫,方学子走路跌跌撞撞,鹿迩赶紧让人去搀扶,让他们先去休息。
“鹿兄,你为何举着一朵瓜子儿花?这子儿还没熟呢。”楚夫子虽然疲惫,可抬头第一眼便看到鹿迩眼神里有藏不住的光。
“楚夫子,这是向日葵,寓意祝你们一举夺魁!”鹿迩笑的眉眼弯弯的说。
“向日葵?是呀,还真是名如其花。面向太阳,追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