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同心协力断金,很快又建造了几间房子,总的来说,五人除了跛脚汉和柳茜茜一间房外,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房子。
有了房子、床,大家又开始制作厨房灶台、案板,以及厨房用具等,所有的生活起居用品,能做的,可以做的,在每个人的奇思妙想和创造下,竟然实现了,让我们看来,他们所谓的房子、床,以及厨房灶台,其实都是一些最原始的物件拼凑和简单制作的,虽比不上现代生活精致、美观,但毕竟在这荒岛之上,能创造出如此物件实属不易了。
五人终于有了可以称作“家”的地方了,真的令人兴奋,值得庆幸!
这次家的建造,张新宽是这次家的总指挥,又是建造者和实施者,可以说张新宽功不可没。
他的威信在五人当中建立,每个人都对他敬佩有加。
他们愉快的在孤岛上生活,仿若世外桃源,可是,当时间已久,却又开始想念现代生活,这或许就是人习惯于养成的生活习惯,而不愿意改变的原因吧!
这天,夕阳西下,苟杉杉和张新宽坐在山顶的最高处,远望日落,两人思绪万千。
她们所处的山可以一览一望无际的大海,这座孤岛显得格外的突兀和寂寞。
苟杉杉有些失落的说:“张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呀!”
他没有回答,而是看着日落的太阳,思绪万千,久久不能平静,或许,他很适合孤独的生活,因为他觉得在这孤岛之上,才能清静的思考一些人生问题,比如,人为什么活着?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怎样学会了解自己?怎样发现自己的优点,并且善加利用等等一些人生破解之难题。
她见他不说话,并没有继续问下去,因为,她知道一个有思想、有想法的有为青年绝不会待在这孤岛之上,碌碌无为,孤独终老,就此结束自己的一生。
对,她想的没错,但她没有料到他在这孤岛之上思考明白了很多人生之哲学,这或许就是每个人相处同样的环境,有不同的行动和想法的原因,智者见智、愚者见愚。
“杉杉!你说这孤岛的另一边是什么?”他突然问身旁的茫然妹苟杉杉。
“不清楚!我只想回去!”
“可以呀!你忘记啦?怎么回去的方法?”
“什么方法?”
“再想想!”
苟杉杉使劲的回想,她突然明白了,从高处往水中跳去,就有可能回到现实去。
她想起来了,是柳茜茜带头跳的水。
“跳水!”
“对呀!”
“那我们准备呀!”
“你再想想!柳茜茜不想吗?为什么不做?”
“这个?不清楚呀!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你问!我可没那个闲心!”张新宽不是不问,而是他还和柳茜茜有那么一点点的嫌隙。
“好!我问!”苟杉杉站了起来,她凭女人的感觉,张新宽肯定和柳茜茜有过特殊的过往,不然,两个人说话时都是怪里怪气的,很不正常。
她看着日落大海,转换了话题,开始感慨一天的短暂。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看来我们真的该离开此地了!”,她伸伸懒腰,漫不经心的说着话。
张新宽扭头看了一眼她,嘴一撇说:“怎么!开始感慨啦?”
“嗯!日落西山无奈何,谁人知是又一春!”
“哦?何意呀?”
苟杉杉神秘的一笑说:“你猜猜?”
“猜不到!我孤陋寡闻!不懂其意!”
“还有难着才子的时候吗?”
张新宽笑了,在夕阳的余晖下,他的笑是多么的温暖和无邪。
“日落西山无奈何,谁人知是又一春!这个春是代指新的希望吧!”
苟杉杉只笑不答,她的诗句,被他猜透,其实一点也不稀奇,因为,他的确是大才子。
“杉杉!我知道你很想离开这里!但是,除了跳水这一个方法之外,还有没有其他办法呢?”
他向她提出了疑问,似乎他已有了另辟蹊跷的主意。
苟杉杉迫不及待地说:“我想听听你还有什么办法可以离开这里?”
“造船!”
“啊?你疯啦!我们哪来工具和木材呀?”苟杉杉觉得这个主意根本实现不了,即使造出船来,能顶住海浪的冲击和拍打吗?
“你看山下那片树林,参天大树,足可造船!”
苟杉杉望着张新宽手指的方向,她虽然知道那里的树木大的可作为栋梁,但怎么把它放倒,并且把它开锯加工成木方,实属不易,如果说要造船,更是难上加难。
他见她有些不信,却神秘的说:“我在山洞里发现了一些造船工具和用品!”
苟杉杉惊讶起来,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怎么不知道呀!啥时候发现的?”
“刚刚来到这山洞那会儿!”
苟杉杉一拍脑门,想起来了,说:“是不是你不让我进的那个小山洞?”
“对呀!”
“老张同志!你厉害呀!有啥事都不让我知道!”
他笑了,说:“在这孤岛之上,我认为造船工具就是我们离开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