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都不知道,这几天我都好想你,都不能跟你一起睡。”
“哦,我这几天睡得很好。”
“没有我在你身边,你怎么可能睡得好,师父你骗我的吧!”枭星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他没有师父,睡不着。
他以为师父跟他一样。
谁跟你一样啊!你那是精力旺盛,折腾他都昏过去了,能睡着不好吗?
没有他在身边就是有点不习惯,睡肯定睡得着的,他又不是失眠。
宁钰快步甩过他,向前走,不理会枭星在他耳边喋喋不休的说的话,理了他,更加说个不停,就算他不能睡着,那他也不想被折腾得睡的时候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夕,难得几天清静的日子。
“师父,你嫌弃我!”
“没有啊!怎么会!没有的事!”
宁钰和枭星就这样一路说着,穿过熙熙攘攘的市集,绕过热闹非凡的街道,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
来到了酒楼。
“师父来了。”乐子安一直注意着门口,一看宁钰他们,猛的站起来挥手,示意他们在这边。
宁钰他们进来就看到,那边的显眼包。
“走吧。”
肖楚和他的朋友们选择了一个位于大堂的座位,他们没有选择进入包厢,而是选择了一个角落的位置,旁边就是大厅。这个巨大的酒楼分为三层,每一层都装饰得富丽堂皇,中间有一个搭建起来的台子,上面站着一位说书人,他正在那里讲述着一个引人入胜的故事。
说书人讲述的是关于天师院弟子降服妖邪诛杀妖邪的故事,他讲得头头是道,仿佛亲身经历过那些惊心动魄的场面,他的声音抑扬顿挫,绘声绘色,让人仿佛身临其境。
他描述天师院弟子们如何智斗妖邪,如何在危机四伏的环境中寻找一线生机,每一个细节都讲得生动形象,让人听得津津有味。
大厅里的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一边聊天一边听着说书人的故事。每当说书人讲到精彩之处,人群中就会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还有人慷慨地打赏,以示对说书人技艺的认可。
肖楚和他的朋友们也被故事深深吸引,他们一边品尝着酒楼里的美食,一边听着说书人的精彩讲述,不时地发出惊叹声。
“讲的真好。”乐子安感叹道,跟他经历过的一样。
“你上去讲更精彩,到时候你不做天师院的圣子,你可以学一学,这也是一门手艺。”肖楚提议。
“我才不会,我要像师父一样,诛杀妖邪。”
“像国师那你有得学了,你知道国师活了多久吗?就想学他。”他们魔教的人都不敢对国师不敬,谁知道国师活了多久,不老容颜。
“有志气。”席青拿着杯茶,喝了一口放下,佩服道。
“嗯嗯,那是。”乐子安得到肯定的回答心里非常高兴。
“师父吃这个,这个好吃,师父还要这个。”乐子安拿过盆菜放到宁钰面前。
枭星拿着筷子意,不知道夹还是不夹,这些菜够吃了。
“够了,自己吃。”
再不说他要吃撑了,那么多菜。
“师父慢慢吃,都是你爱吃的。”
肖楚看着乐子安,大献殷勤,甘之如饴的模样,就跟那种信徒,走火入魔,他们魔教的人都没有这样,然后看到这,他也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就好像那种狂热的信徒,他们魔教的人还是挺正常。
“少主,真的没有问题吗?”肖楚悄悄的接近枭星身旁,眼神示意看了子安。
“有什么问题?”枭星夹菜给宁钰,不解的问。
“乐子安,你就不怕,他抢走……”看了一下他身边。
“你觉得他会吗?”
“不,他对国师的崇敬之情溢于言表,简直就如同虔诚的信徒对待神只一般。”
“那不就行了。”枭星从不担心这个,师父,不喜欢那么傻的,还长得不好看的。
乐子安如果听到心都要碎成渣渣,你傻,你们全家都傻。
宁钰吃了那多东西还是饿,自己在那里一个人吃,然后听着讲书人,讲天师院的故事。
“话说你们肯定不知道国师活了多久,见过国师的人的脸差不多都入了土,谁也不知道国师活了多久。”说书人说道。
“没人知道国师活了多久,那你怎么知道?”台下面的有人问。
“都说是故事,故事里藏着什么,我们不得而知,或许也是别人虚构出来的,就让你们来发现了,请听下回分解。”
“吁。”观众的人,没有听到想听的答案,一脸失望。
“听他这么说,国师,你是不是真的活了很久?”肖楚他们也想知道,总听说国师活了很久,但具体时间他们不知道。
也有的人说,可能就是别人传出来的,仁者见仁,信就有,不信就没有。
乐子安也正襟危坐,他也想知道。
枭星这么久,刚开始还想知道,后来就没有这个想法。
“不能说?”肖楚看着宁钰。
“也不是,不能说,这只是小事,没有人问过我而已。”宁钰,不,应该说是原主。
还真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