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沉默了,放下了酒杯。
叶海山见状,也放下酒杯,笑着问他,“怎么?觉得为难?”
“我就是不太理解……”,二叔看看叶云初,不解的问老爷子,“云初明明可以做正房,您却不许她做,这不是委屈孩子么?至于说什么嫡庶之分,这您大可不必担心,我不是我爸亲生的,我爸对我却比亲儿子都亲,秦家向来是不分嫡庶的,只要是秦家的孩子,都是一视同仁……”
“只是云初,有点委屈她了……”
“云初与飞熊有缘,但这孩子……”,叶海山不便明说,“这孩子没有做正房的命,而且眼下这种形势,即使他们的婚事定下来,其他家族也不会放弃,云初不做正房,把机会留给其他家族的女孩子们,对那些家族,对秦家,对叶家,都有好处……”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看着叶云初,“云初啊,明事理者,务其实而不务其虚,得其时进而得其势,实为本,虚为名,做人不可以图虚名,所谓正房,与你来说,不是好事……你能明白么?”
叶云初噙着泪跪下,“爷爷,我和师兄……”
叶海山不听她说完,转过来问二叔,“秦彪啊,我这条件,秦家能接受么?”
二叔端起酒,“师叔大智大慧,秦彪佩服!叶家的条件,秦家接受!”
叶海山端起酒,“好!两个孩子的事,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