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城外别院内,惨叫声、哀嚎声、兵器碰撞声混杂在一起,宛如人间炼狱。
赵公子衣衫不整地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脸上满是惊恐和绝望。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对自己毕恭毕敬的顾长生,竟然会如此心狠手辣,说翻脸就翻脸!
「顾长生,你……你不得好死!我爹……我爹不会放过你的!」赵公子声嘶力竭地吼道,语气中充满了怨毒和恐惧。
「呵,赵德柱?你以为就凭他,也能奈何得了我?」顾长生冷笑一声,眼中满是轻蔑和不屑。
他缓步走到赵公子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同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你……你要干什么?」赵公子惊恐地看着顾长生,本能地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早已被逼到了墙角,无路可逃。
顾长生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抽出了腰间的佩剑。寒光凛冽的剑锋映照着赵公子惊恐万状的脸,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他斩杀。
「住……住手!我……我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我可以给你钱!很多很多钱!只要你肯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赵公子语无伦次地求饶道,裤裆处传来一阵骚臭味。
「钱?」顾长生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赵公子,你以为这世上,还有什么是我顾长生得不到的吗?」
话音未落,顾长生手中长剑猛然挥出,直取赵公子咽喉……
说罢,顾长生转头看向赵公子,眼中寒光闪烁,语气冰冷如霜:「赵公子,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打我女人的主意!今日,我便废了你,看你日后还如何作恶!」
语毕,顾长生手中长剑一挥,一道寒光闪过,赵公子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赵公子杀猪般的惨叫声在夜空中回荡,听得钟灵儿心中一颤,她不忍地别过脸去,却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被
赵公子瘫坐在地上,捂着血流如注的断腕处,脸色惨白,冷汗涔涔。疼痛让他原本就愚笨的脑袋更加难以思考,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爹……爹……」
顾长生不再理会他,转身走向钟灵儿,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责:「灵儿,吓到你了?」
钟灵儿轻轻摇头,美眸中却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她知道顾长生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出手伤人,可是,当街废掉太傅之子,这等胆识和狠辣,还是让她心中微微一惊。
「长生,你……」钟灵儿欲言又止,她想劝顾长生做事不要太过冲动,可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顾长生自然明白她的心思,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道:「灵儿,你放心,我心中有数。赵公子仗势欺人,罪有应得,今日之事,我问心无愧。」
钟灵儿依偎在他怀中,感受着他的体温,心中稍安。她知道,顾长生并非鲁莽之人,他既然敢如此行事,必然有他的底牌。
「可是,赵德柱位高权重,只怕不会善罢甘休……」钟灵儿心中依然有些担忧。
顾长生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他若识趣,今日之事便到此为止。他若执意要与我为敌,我顾长生奉陪到底!」
他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让钟灵儿心中安定不少。
「走吧,我们回去。」顾长生牵起钟灵儿的手,转身离去。
身后,赵公子凄厉的惨叫声和围观百姓的议论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首诡异的乐曲,在夜空中回荡。
辩,「赵公子,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吗?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让我费尽心思去诬陷你?」
「你……」赵公子被顾长生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恨恨地瞪着他。
「太傅大人,」顾长生不再理会赵公子,而是转头看向赵德柱,语气冰冷地说道,「是非曲直,想必您老人家心中自有判断,今日之事,我顾长生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逃避责任,但若是有人想要借此机会,对我发难,我顾长生也绝不会坐以待毙!」
赵德柱闻言,脸色阴晴不定,他自然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德行,也知道今日之事理亏的是自己这边。可是,他身为当朝太傅,位高权重,又怎能当众承认自己儿子的错误,让自己颜面扫地?
「好!好一个牙尖嘴利的顾长生!」赵德柱怒极反笑,指着顾长生说道,「今日之事,老夫记下了,咱们走着瞧!」
说罢,赵德柱一甩衣袖,带着一众侍卫扬长而去。
「爹!爹!您不能丢下我啊!」赵公子见状,顾不得断手的疼痛,挣扎着想要追上去,却被顾长生一把抓住。
「赵公子,你就别白费力气了,」顾长生居高临下地看着赵公子,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你还是想想,该如何向你爹解释,你那条断手吧!」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赵公子看着顾长生冰冷的眼神,心中升起一股恐惧。
「我不想怎么样,」顾长生松开赵公子,淡淡地说道,「只是想告诉你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不是什么人,你都能得罪的起的!」
说罢,顾长生不再理会赵公子,转身走到钟灵儿身边,柔声说道:「灵儿,让你受惊了,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