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恐怕以费尔玛的状态,是很难撑下去的。
“哦,shit!”
“这事到底该怎么办?”
“难道真要我动手在这个女人的肚子里挖子弹吗?”
我靠在船边上,心里小声嘀咕着。
手中的香烟即将熄灭了,我很烦躁,默默拿出了怀中的防雨布,又抽出一根香烟,给自己续上。
一片冰冷的雨水落在冲锋舟里,仿佛整个世界都是大雨的声音。
香烟,在非洲来说,这可是个好东西呀。
用老杰克的话讲,香烟,有安神镇静的作用,我此刻正需要香烟,因为它能缓解了我的疲惫,在这个冰冷的雨夜,可以让我感受到一丝丝温度。
我低头在走神。
这时,我的对面,又传来了达克和费尔玛的声音。
“费尔玛,你在说什么?”
“哦,我的上帝!”
“求求你,不要这样,你一定会活下来的!”
老兵达克跪在满是雨水的船里大声哭着。
显然刚刚我愣神的时候,费尔玛说了些什么。
我好奇的向着他们看去,看着大雨中,被淋湿的费尔玛一家。
此时费尔玛手捂着伤口,靠在冲锋舟的气囊上,她的样子更虚弱了。
磅礴的大雨在冲刷着我们所有人,老兵塔克用他那乌黑紧实的后背,紧紧的挡着妻子和两个孩子。
这是一个不错的男人,他很适合做一个丈夫和父亲。
只可惜在非洲这种地方,人性是多样化的,好人,不一定有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