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骆丘白,在他耳边落下一吻。
骆丘白笑了笑,脸上的表情有点奇怪,干咳几声穿上拖鞋往外走,“哎呀,饿死了,快点下楼吃饭。”
祁沣狐疑的看他一眼,没说话跟上了他的脚步。
他的妻子很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
他吃了一大碗平时连碰都不会碰的炒肥肠,还把平时最爱吃的糖醋虾掉进了酱油碗里,最离谱的是他连自己的筷子用反了都没有发现……
当他顺手摸起团团的奶瓶要往嘴里送的时候,祁沣实在是看不下去,一把按住他的胳膊,扳过他的脸说,“你到底怎么回事?人胖了脑袋也傻了?”
骆丘白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对上被夺走奶瓶的团团,幽怨可怜的眼神,他摸了摸鼻尖,把奶瓶塞回儿子手里,挣扎了半天才开口,“那什么……我有点事要跟你说,你要镇定,一定要镇定,千万不要暴躁。”
祁沣冷哼一声,他是随便发脾气暴躁的那种人吗?
他一把拽过骆丘白,搂着他的腰,咬了一口他的嘴唇,“你哪来这么多废话,到底要不要说?”
骆丘白干咳几声,对上祁沣深色的眼睛,头皮一阵发紧,赶紧抬头望天,“你说现在的东西做简单一点会难吗?花钱买回来也让人看不懂,我看了好几遍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定是你买的不对。”
祁沣皱眉,他的妻子到底受了什么刺激,本来就不聪明,现在蠢的根本无法沟通了,他抵上他的额头试体温,“你发烧了?”
“我说正经的。”骆丘白哭笑不得的推开他,原本的尴尬更深了,“我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用这么奇怪的东西,简直了……我一定是脑袋被门挤了,什么前后要求,手势要求,尿多了也不行,尿少了也不行,下面那根又不是受我控制的,谁知道多少啊!”
祁沣听出了苗头,心口一跳,“……你到底要说什么?”
“呃……就是你藏得那盒破玩意儿我看到了,出于好奇就随便试了试,我可是完全按照说明书做的,不过男女这东西还是有区别的,你不要抱太大希望……”
说到最后骆丘白都混乱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我藏得那盒破玩意儿?说明书……?
祁沣蹙起眉毛,愣了几秒钟,接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整个人豁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不敢置信的看着骆丘白,“你是说床头柜里的那盒……东西?!”
妈的,他明明藏得那么隐蔽,骆丘白到底是怎么找到的!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妻子试了早孕试纸!
一向面无表情喜怒不形于色的祁沣,此时此刻脸上的表情相当精彩,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比尴尬的骆丘白还红,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一样,眼睛里闪过狂喜和兴奋,整个人都定不住了,像个焦躁的大型动物在原地转来转去,憋了半天才稳住呼吸问道,“……所以结果呢?”
骆丘白摸了摸鼻尖,对上祁沣炙热又陡然明亮的眼睛,心口砰砰的乱跳。
第一次的时候两个人两地分离,又加上联络不上,说出这话的心情远远比不上此时此刻面对面来的刺激。
这种头皮发麻,肾上腺素疯狂攒动的感觉,简直让两个人没法呼吸了。
一向以调=戏大鸟怪为乐的骆丘白这时候成了哑炮,再伶俐的嘴巴也变成了结巴,明明已经有过一次了,可为什么还是这么紧张?
“就……就……如果我不是色盲,你买的那玩意儿也没有质量问题,我也操作没有失误的话……大概……”
说到这里他艰难的顿了一下,两个人面面相视,客厅里静的落针可闻,只剩下彼此激烈的心跳声。
祁沣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就听骆丘白面红耳赤,低声说,“……团团应该要当哥哥了。”
“轰”一声惊雷在祁沣耳边响起,把他的神智炸的四分五裂。
他又要当爸爸了,又要当爸爸了,又要当爸爸了……!
团团张大了嘴巴,完全听不懂爸爸们在说什么,但是最后一句他听懂了,大眼睛眨了眨,突然蹦起来,把怀里的胖团团都吓得“嗷呜”一声炸毛了。
“盒子……真的变成弟弟了!嗷嗷!~(≧▽≦)/~”
小家伙一声欢呼拉回了两个人的心思,祁沣面无表情,脸上闪过巨大的红晕,接着没有任何征兆的一把抱起骆丘白,完全不顾场合的吻住他。
“唔!小兔崽子……还在这里!”
骆丘白挣扎几下,哭笑不得的拍他,完全没想到祁沣会这么高兴。
男人把他按在沙发上,抚摸他的肚子,使劲亲了亲,一脸忐忑和狂热,炙热的目光里还带着一缕不好意思,“我好像听到心跳声了。”
骆丘白哈哈大笑起来,“现在你能听出个狗屁。”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蠢蠢的二儿子破壳而出,蠢蠢的哥哥告诉他,他小时候竟然是早孕试纸和狗屁变的,瞬间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抽的累觉不爱了,死活发不了文,试了n遍了唉……收藏也被系统抽掉了好几千,作者菌已吐血,小妖精们酷爱给本王回血,嘤嘤嘤
二包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