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在朝中得罪那么多人,为何还没死吗?”鲍玹一点都不介意的讨论这件事。
“那是因为我把握好了一个度,他们把我当枪使,那我就当他们的枪,让扎谁我就扎谁,扎不扎的死,全看他们给的证据以及背后使得劲儿够不够,毕竟我只是枪,怎么使用得握着我的人说了算。”
“但我不是他们某一方势力的枪,我扎了东边掉头就能扎西边,扎完西边我还能来个回马枪。”
“他们三方都被我扎过,我扎他们的时候他们想弄死我,我帮他们扎别人的时候他们还得保护我,谁让我好用呢。”
范绰:“……”
鲍玹哈哈笑了起来:“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让你学我,而是让你去理解这个度要怎么把握怎么平衡。
你既不能失信于百姓,又不能成为他们剥削百姓的那把刀,所以想做这个位置,想在这个位置上做出一番事来,是很难的。”
“你好好想想,走之前给我答案,如果想去兵部,明日朝堂上的事我帮你挡了。”
鲍玹这么说,意思就是希望他去兵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