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代表着万物复苏。
是个生机勃勃的季节。
秦国选择了在这样一个季节对楚国发起总攻!
昌平君原本被项燕拥立为楚王。
他一死,楚国便陷入了没有君主的局面。
朝堂动荡,民心不稳。
正是发起进攻的大好时机。
经过几个月的时间,军机处的火药也已经准备的相当充分。
面对这种降维打击似的武器,楚国根本无力招架。
只是半年时间,便被秦国打下三分之二的地盘。
项燕在炮火中以身殉国。
其余残兵败将退守最后的一方土地。
楚国灭亡,只是早晚得事情。
而在这个时候。
一道令人意外的消息传来。
燕国,降了!
劝说燕王投降的不是别人,正是对范季畏之如虎的雁春君!
强大如楚国都挡不住秦国的攻势。
他们一个小小的燕国,若是负隅顽抗,最后只有死路一条。
选择投降,还能保住一条性命。
秦国还没朝他们动手,燕国却自己给下到投降了!
两年时间,当初的七国割据,如今只剩下秦国和齐国,以及一个半死不活的楚国。
桑海之滨,小圣贤庄。
今天的小圣贤庄气氛格外肃穆。
上到荀夫子、大当家伏念。
下到学员、弟子。
无不整暇以待。
最前面站着的,是辈分最高的荀夫子。
在荀夫子后面,是伏念和张良,以及一个陌生的年轻面孔。
那年轻人年纪看着并不大,也就比张良大上几岁的样子。
再往后面,就是儒家三代四代弟子。
此时虽已入秋,可天上的太阳依旧火辣辣地照射在众人身上。
有些弟子受不了这样的酷热。
抬手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不满地嘀咕道:“究竟是谁要来,一大早的就叫我们站在这里等候,这都中午了还不见人影,这人架子可够大的。”
站在他旁边的同门听后赶紧小声提醒:“噤声,你没看夫子也在等候吗?来人的身份必定不小。”
荀夫子站在人群最前方。
虽然年纪也是最大的。
可看上去表情却是最为轻松。
荀夫子不仅仅是在儒家身份高。
就是在这天下间,也少有不敬重他的。
一来,是因为儒家走出去的弟子多。
这些人大部分都在各国朝中任职。
二来,他自身实力也足以令人敬畏。
而能让他亲自出来相迎的人,在这世上屈指可数。
伏念身旁的张良悄悄回头看了一眼。
眼底突然闪过一道异色。
就在这时,他身后一名学子轻轻拉了拉他衣摆。
小声问道:“子房师叔,您可知来的是什么人?”
众人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
张良在小圣贤庄是出了名的聪慧,即使荀夫子没有告诉他,说不定他也能猜出一二来。
伏念不动声色地朝张良投去一道目光。
说实话,他也好奇。
因为荀夫子同样没有告诉他。
只是一大早便交代他召集学员们到门外等候,准备迎接贵客。
张良微微朝身后仰了仰身子。
压低声音道:“普天之下能让师叔如此恭敬对待的,不过一手之数,而这其中你们觉得最有可能来我们小圣贤庄的是谁?
他身后的弟子们立马醒悟道:“是君太后?”
如今在这齐国,最为尊贵的并非齐王。
而是齐王之母,君太后。
儒家讲究孝道。
齐国也尊崇儒家之道。
因此儒家学术对于齐国的影响很大。
君太后自然也就成为了齐国最尊贵的人。
就在伏念也这么认为的时候。
张良却摇了摇头。
语重心长道:“注意审题,我说得是在这天下,而不是在这齐国。”
众人顿时面露疑惑。
君太后,不也是天下间吗?
“子房,你就别卖关子了,还是与我们说说吧。”
与伏念、张良站在同一排的那年轻男子忍俊不禁地开口。
张良故作惊讶地看着他道:“怎么颜路师兄也没猜到?”
被他称为颜路的男子面露苦笑。
他又不是神仙。
荀夫子一大早叫他们过来,什么也不说。
怎么可能猜得到。
“是不是你也不知道?”
伏念比起颜路和张良来明显要严肃许多。
面无表情地斜睨着张良。
眼底满是质疑。
张良摸了摸鼻子,讪讪道:“要不我们打个赌?我要是猜到了,师兄就把你珍藏的那坛好酒赠我如何?”
伏念面不改色:“好。”
他今天偏就不信这个邪。
张良眯起眼睛笑道:“这天下能让师叔出门相迎的有五人,一个是齐国君太后,一个是齐王。”
“另外两位,便是如今天下间最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