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碍着面子,不愿意在我们面前承认。你害怕被我们嘲笑,不想成为别人眼中的弃子和被利用的蠢驴,对吗?”
吴化柔扒饭的动作微不可查的停顿了一下。
他咽下嘴里的食物,瞪着眼睛骂道:“关你几把事?”
林枫把兜里的烟跟火机递过去:“抽一支,消消气。”
吴化柔本想伸手打掉他递来的烟,可几天没抽烟憋在心里的瘾又促使他接过了香烟。
胡乱拿袖子擦了一下嘴,他点上烟美美地吸了一口。
“你没有老婆孩子跟爹妈吗?”林枫突然问道。
“关你屁事啊?”
吴化柔一边美美地享受着尼古丁带来的慰藉,一边懒洋洋地叫骂。
看得出来,他很享受。
“当然关我的事。”林枫笑呵呵地吐出一口浓烟,缓缓道:“假如你那天晚上真的打进来了,还伤害了我的家人的话,那我会把你所有亲朋好友都抓过来。当着你的面,把他们的肚子剖开,让丧尸活吃了他们的内脏,等你哭着求我饶了他们的时候,你一定会后悔得罪了我。”
接下来两天,林枫什么也没干,一早醒来就坐在办公室里,等着大家一起来“重温往事”。
很快大家就都知道了,村长正在研究天灾,需要大家的配合。
稍微跟他说过几句话的人几乎都来了,非常热情的响应了号召。
所有人都希望出一份力,搞明白气候变化的原因,尽早结束这种操蛋的生活,重新回到过去。
马志干脆拉了一组人,专门帮林枫记录那些人讲述的经历,最后统一汇总成文字给他看。
不然等他一个一个来问的话,估计没有十天半个月搞不完。
庞建军甚至还有点恶趣味地呼吁大家写日记,记录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这下好了,大家都一起来写日记了。
有了日记的文字记载,以后林枫再想问他们什么事情,也就不容易出错了。
毕竟马志他们连当初拆弹拆的是狗还是猫都不太记得,有些小事不能全指望脑子去记。
忙活了两天,林枫总算把跟五马山众人的共同经历全都梳理了一遍。
好消息是没发现什么问题,坏消息是为什么会没有问题?
难道那股力量只篡改了他关于自身基因变异的这一部分记忆吗。
林枫搞不明白这个问题,只能暂时作罢。
第三天上午,刘涵等人也回到了五马山,刚吃了两口饭就发现了五马山正在轰轰烈烈进行的“写日记活动”。
一脸懵逼的他想去问问林枫在做的是什么研究,却发现林枫没在家。
“我大哥去哪啦?”
“哦,村长上稽查队去了。”
……
稽查队的监牢。
被镣铐锁住手脚的吴化柔正躺在床上琢磨着怎么逃走。
他已经琢磨了好几天了,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关海山的人把他看得特别死,连大小便都是在马桶里解决。
不是冲水马桶,而是真正的马桶。
监牢可没那么好的条件,所以现在整个屋里都是一股子骚臭味。
走道里突然传来开门声,脚步快速靠近。
吴化柔把目光看向门口,很快看到一个穿着休闲外套的青年男人来到了门口。
他一手提着一个饭盒,一手抱着一个花盆,花盆里还有几株小绿苗,有点像是韭菜,不过长得有点蔫不拉几的。
监仓的铁闸门很快被打开,那人走进来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吴化柔突然感觉这个笑容好阴险,没由来的打了个冷颤,随后张口骂道:“傻逼,这么看着老子干嘛,想肛我啊?”
关海山手下的狱卒本来正准备把散发着臭气的马桶提走,一听吴化柔在骂娘,反手就抽出了腰间的棍子:“老实点,这是我们村长。”
“村长?我看他就是个勾八。”
吴化柔骂了一声,随后喉咙里用力“嗬”了一声,嘴巴一动,tui地一声,发射出一口老痰直奔坐在椅子上的林枫。
那口混着唾液的秽物快速飞来,林枫猛地一提手里的饭盒将它挡下。
吴化柔眯了眯眼睛,冷笑道:“有点东西,还以为是哪家的少爷呢,原来也是个练家子。”
寻常人哪有这么快的反应,吴化柔已经看出来了眼前这个村长不是什么只靠嘴皮子吃饭的人。
“你踏马找死。”
狱卒抡起棍子就要给吴化柔一点教训,林枫挥了挥手道:“打他有啥用啊,这种滚刀肉可不怕你。”
狱卒立马放下的棍子,瞪了吴化柔一眼,提着马桶离开,走之前还掏出一瓶空气清新剂喷了喷。
吴化柔坐起来看着林枫,笑吟吟地说道:“你个王八蛋,既然知道老子不怕挨揍,那还让他们打我?”
“规矩嘛,来了这总要挨顿打的。”林枫把那只那只沾着脏东西的大饭盒递过去放在床上,“真想弄你的话,他们早就把你牛子切掉,扒光衣服拉到马路上游街了。”
吴化柔的笑容一僵,终于意识到先前为什么打了个冷颤。
妈的,这个五马山的人好像比他的闽省老乡还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