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号蝎子(esrpion)的毒贩被剿灭的视频当晚就在瓜达卢佩岛电视台循环播放。
还特意将其照片和被烧焦的模样一起放出来。
普通民众看了自然是对警察局的信心慢慢增长,而毒贩们看了则是“庆幸”自己没有跟蝎子一样硬脑壳。
弗朗西斯克坐在酒吧,这应该是他最后一次来瓜达卢佩岛的酒吧,看着电视里播放的新闻,手里的龙舌兰也觉得索然无味。
“老大,明天要不要把诺拉带走?”小弟在旁边问。
弗朗西斯克手一顿,那是自己的情妇,两个人还有一个孩子,他迟疑了下,叹了口气,“留点钱给她吧,虽然那个暴君在这里,但瓜达卢佩岛总比其他地方要安全不少。”
他父亲是贩毒的、他爷爷也是贩毒的。
毒贩?
迟早要横尸荒野!
能有几个有好结果。
弗朗西斯克小时候也想当画家,他喜欢梵高,但很可惜,墨西哥这个国家连個小小的课桌和梦想都容不下,他小时候躲避着父亲仇人的厮杀,他4个兄弟在未成年的时候就夭折了。
没有办法,他只能走这条路。
但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再步入这条路。
弗朗西斯克一口将龙舌兰干完,拿起桌子上的帽子,“早点休息吧,明天别迟到了。”
他走出酒吧,给自己点上根烟,抬起头看着星空。
“月亮,好漂亮啊。”
今晚应该是墨西哥独立以来瓜达卢佩岛最安静的一次,没有枪战、没有喧嚣、没有命案。
“预备警员”桑托斯坐在家里的课桌边,朝着外面看,眯着眼,“月亮真干净。”
翌日。
风轻云淡。
海风吹着暖风,也有些令人陶醉。
瓜达卢佩岛很少有这样的天气了。
毒贩们从四面八方而来,慢慢的聚集了接近上千人,这些都是骨干人员,他们在警员的指引下将武器装备丢在一边,为了防着不必要的“麻烦”,所有民众都不允许靠近码头。
在码头五公里内实行了军事管理。
毒贩们怏着头,有点情绪不是很高的样子。
在美墨共同扫毒时期,不少大佬就因为打不过直接投降,比如加拉多,但人家那是军队,被警察给打到举起双手的还真是少有。
弗朗西斯克来的早挑选了个好位置,但他目光在海面上一眺望,竟然没看到船!
“老大,这旁边怎么那么多警察,而且船…船呢?”身边的小弟也感觉情况不对劲忙问。
弗朗西斯克推开拦路的毒贩,就朝着回头路跑去。
“站住!滚回去!”持枪的警员拉了枪栓咒骂道。
“维克托!维克托呢,我要见他。”弗朗西斯克大声喊着,表情瞬间激动,当看到从一辆装甲车上下来的维克托就说道,“船在哪里?难道让我们游过去吗!”
“你们来晚了,船开走了。”
这简直就是在睁眼说瞎话。
弗朗西斯克生气的伸出手,指着上面的手表,“你说八点,现在还没到时间!”
维克托抬起手,指着自己手表,然后当着他们的面将时钟调快了一小时,“很抱歉,瓜达卢佩岛现在是维克托时间,所以,你们迟到了!”
“而迟到的毒贩就等于放弃投降的机会!”
弗朗西斯克眉头一挑,心中的不安感瞬间涌上心头,当看到装甲车上的机枪转过头来时,表情顿时就狰狞着,“维克托,操x妈!”
“??fuego!(开火!)”卡萨雷下达命令。
tpz-1装甲车车顶e-6环形支架上安装的1门rh202式20毫米机关炮就开始滚动,紧接着就是刺耳的声音。
哒哒哒哒哒~~
弹壳从侧面弹出来,敲在车身上然后滚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弗朗西斯克的身体比较壮硕高大,这种越挨子弹,为什么战争上体型较小的人反而活得更久,因为目标小,被枪毙的可能性也降低。
他身上最起码比别人多三分之一的子弹孔。
哎,长得太高也是一种罪过。
弗朗西斯克倒下的时候,耳边都是毒贩们的惨叫声以及慌张的脚步声。
一脚,有人踏在他的脸上。
弗朗西斯克忽然脑海中出去个画面,那时候自己也是第一次杀人,他杀了一家四口,把他们困在车里,然后一把火直接烧死了他们。
现在的毒贩们也如当初的他们一样,惊恐的哭泣。
弗朗西斯克眼前一黑,死了。
不少的毒贩想要朝着两侧跑,但维克托都安排了警员,端着机枪就扫,枪管都烫手了,走投无路的毒贩慌张的跳进海里,绝望的喊叫着。
枪械的发明让死亡变成一串数字。
扫了不过20分钟,码头遍地都是毒贩的尸体。
两辆tpz-1装甲车前面装着推土兜,就像是铲泥巴一样将这些尸体给推到海里。
都减少了打扫卫生的时间。
在码头下面能看到不少的鱼群…
维克托叼着烟,仰着头吹了口烟雾,“少了毒贩的空气都变得香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