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孟相宜说的别院竟是孟文瑶的嫁妆,孟文瑶还以为孟夫人另外又给了孟相宜别院呢。
说到嫁妆,当初既然替嫁,嫁妆怎么能还回去,难道替嫁只是人替换过去,嫁妆不动吗?
这岂不是什么便宜都叫孟相宜占了。
趁着孟文瑶愣神的功夫,孟夫人连忙开口道:“你妹妹的嫁妆,全部是登记造册,官府那里都有留底的,我们既给了出去,岂是还能要回来的,那不是叫全京城笑话我们?”
孟相宜毫不在意的和孟夫人掰着手指头算:“母亲,当初我的嫁妆是全部给了妹妹,我没有异议,但是妹妹那一份嫁妆应该给我呀!”
这话说的孟夫人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微微有些发怒道:“当初你妹妹也觉得委屈你了,她同意把她的那份嫁妆也给你,我就把所有的嫁妆都并到你的嫁妆里,一起造册了,你妹妹出嫁,刚好一起都带去侯府了。”
孟相宜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她胸腔上下起伏,好一会才道:“母亲的意思是,家里就没有给我备嫁妆是么?”
眼看就要吵起来,孟文瑶连忙劝和道:“搬家是大事,到时候姐姐和父亲母亲坐下好好商量,今日宝儿满月,咱们先别说这些。”
孟相宜冷哼一声怒道:“你得了便宜,当然会说好听的。”
一口老血喷出来,孟文瑶又尴尬的坐了会,找个借口出来了,嫁妆她是不会还回去的,孟相宜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吧。
到了晚上,孟太傅听说孟相宜要搬出去,还要孟家给一套别院,气的直把桌面砸个洞出来。
“他们两口子爱走走,一粒芝麻都别想从我孟府拿走,以后我就当没这个女儿。”
孟夫人好不容易安下的心,这才几个月又开始抽痛起来,以后怕是有的闹了。
这一趟孟府之行,让孟文瑶气的不行,再也不管孟府的事情,一心照顾小安康。
这一日秦慕阳回来的特别晚,洗漱后亲了亲熟睡的儿子,倒头就睡。
孟文瑶已经出了月子,身体早已恢复到生产前的水平,看到旁边的秦慕阳就起了那心思。
她小手揽上秦慕阳精瘦的腰身,肆意的挑逗起来,忙活了好半天不见有反应,才发现秦慕阳已经睡熟了。
孟文瑶气的在他大腿内侧猛地一拧,秦慕阳突然睁眼,看到近在眼前的孟文瑶,迷糊了一会,亲了亲她的额头,又闭眼睡去。
连一句话都不问,孟文瑶气的翻身睡去,好半天也没见秦慕阳过来哄,就这样气鼓鼓的睡了一夜。
从此,她就发现,秦慕阳每天早出晚归,回来也就和儿子玩一会,都快忘了他还有个妻子。
终于,孟文瑶忍不住,质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变丑了?”
秦慕阳抱着儿子的手一顿,诧异道:“怎么会,你比生孩子前更美了。”
“你骗人。”
秦慕阳坐下来认真道:“你生孩子前性子急,做事强硬,现在做了娘,性子柔了不少,对我也温柔,我是真的觉得你是越来越美了。”
这几句话很好的安抚了孟文瑶,她不好意思道:“那你为什么每天早出晚归,回来也不怎么看我,倒头就睡。”
秦慕阳把熟睡的小安康放下,谨慎道:“我说的话,你不要说出去。”
孟文瑶点头,秦慕阳接着道:“皇上病重,没有几天了,宫中守卫自然要比往常更严一些,我怕出乱子,要不是担心你和孩子,我可能都在宫里值夜呢。”
太子监国很久了,让孟文瑶差点忘了,还有个久病在床的老皇帝,看来马上要有新帝登基了。
“太子位置很稳,也监国许久,即便皇帝突然驾崩,宫里也不会出什么乱子吧。”
“理论上是这样,但是一年前,韩王送了个美人进宫,颇得皇上宠幸,现在皇上塌前只有太子和这位美人可以近身伺候,太子也是怕,到时候皇上糊涂之下,留下什么遗诏,所以才这么谨慎,万一皇上驾崩,宫里可能会封宫几天,你在家别乱跑。”
事情竟然这么严重?孟文瑶认真点头,说完正事,两人就熄了灯就寝。
躺在床上,孟文瑶又想到另一件事:“那你为什么都不和我亲热了?”
秦慕阳身子一僵,抱着孟文瑶的手微微收紧,哑着嗓子道:“太医说,你刚生产,这时候再怀孕对身子不好,我也是担心,才……”
他没想到孟文瑶会主动吻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开始主动进攻,憋了几个月,终于解了馋。
由于皇帝的身体越来越不好,随时都可能驾崩,孟太傅就经常留宿东宫,以防事情突然发生应对不及,即便偶尔回家,也是一头扎进书房。
孟相宜两口子闹了几天之后,见孟太傅忙于政务,根本不搭理他们,也歇了搬家的心思,突然又对孟太傅上心起来。
只要孟太傅在家,宋公子就殷勤的去书房端茶倒水,好不孝顺。
孟太傅一门心思扑在朝堂即将发生的变动上,根本没注意是谁给他端茶倒水,这让宋公子感到自己很不受重视。
这一日,宋公子接到程小姐邀约,思虑再三他还是去赴了约。
从程小姐这里,他听说皇上快不行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