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永平伯淡漠的看了她一眼,问道:“春花怀孕,你为何让人说是偷情所致,你可知无凭无据,你这是污蔑!”
被囚禁多日的郡主,本来想看着永平伯忙活几个月后,颗粒无收的落寞样子。
谁知道等来的竟然是春花有孕,这怎么可能,她可是给永平伯喂了一年的药,施南安才吃了一个月,太医都断定怀不了,永平伯能怀上才怪呢。
她施施然坐下,两夫妻既然已经反目,索性什么面子都不用留了。
反正永平伯不敢休妻,她直接说出来又能怎样。
她拿着帕子优雅的擦了一下嘴道:“当年生了承望之后,我身子不好,太医说难以有孕,就算是怀孕怕是也生不下来,而且会更伤害身子。
那时伯爷说,只有承望一个就满足了,我信以为真,所以就给侯爷喂了一些绝育的药物,免得我不小心怀孕流产伤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