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间之后,才发现徒南薰不在。 “公主呢?” 红藻追了出来,“昨天公主和庄户的媳妇们说话,听她们说这庄子里有一大片荷塘,晨间的景色最是美妙。因此公主一大早,便去看荷景了。” “原来如此,我说他怎么不在。”傅玉衡点了点头,又有点不高兴,“她怎么不叫上我一起呢?” 红藻笑道:“这您可冤枉人了,公主临走之前,可是推了你好几下呢。 或许是您昨日太累了,睡得着实酣沉,公主便不忍再打扰,只说回来时采两支新荷与您插瓶。” 傅玉衡心道:哪里是我睡得沉,说不定那个时候,我正灵魂出窍,不知被带到哪里去赴宴了呢。 仔细想想,这也太没安全感了,回头见了马兄,问问他有没有法子预防一下。 老婆不在这里,他自己一个人吃早膳也没意思,索性便吩咐道:“用食盒把早膳装了,咱们去找公主,也做一回那焚琴煮鹤的勾当。” 赏荷本是风雅事,他们在荷塘边大吃大嚼,可不就是焚琴煮鹤吗? 这世间附庸风雅的斗方名士常有,像他这种敢坦坦荡荡煞风景的,才是真名士自风流。 他越想就越觉得这个主意妙,忍不住哈哈大笑,自己一甩袖子先走了。 “诶,驸马爷,您等等我呀。” 傅玉衡没有回头,远远地摆了摆手,“你收拾了东西,自己跟过来吧。” 红藻跺了跺脚,一面让人拿食盒装早膳,一面到外院值房找到洗砚,催促他赶紧去追傅玉衡。 听说主子自己跑了,洗砚慌脚鸡似地爬起来,一边穿鞋一边埋怨,“哎哟哟我的主子爷,这庄上的人都粗鲁,又不认得您,万一冲撞了如何是好?” 红藻催促道:“那你还不快去追?” 其实他们两个完全是关心则乱了。 昨天傍晚的时候,家里的男女主人大张旗鼓地来了这里,整个庄子上上下下早就传遍了。 就傅玉衡那一身穿戴,明眼人一看就知非富即贵。哪怕猜不到他就是正主,也多半会推测他是驸马爷面前得脸的人,哪个不长眼的敢冒犯? 事实也正是如此,傅玉衡根本不知道荷塘在哪里,就一边走一边打听。 路上无论是遇见扛着锄头准备下地的庄户,还是挎着篮子去拾鸭蛋、采野菜的孩子,都很乐意替他指路。 只不过,他也发现了一件非常尴尬的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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