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傅玉衡觉得:……挺爽的。
又过一周,二个宣传片也上映。
这个宣传片摒弃其它,只着重渲染战争的残酷和太-祖的身先士卒。
后面又陆陆续续播放三个宣传片,着重渲染立国之初定艰难,和太-祖的爱民如子。
四个宣传品,着重展示太-祖属于人的温情,和文皇后,和年少的当今,和那些一起打天的兄弟……
四部宣传片放完,是幕后花絮。
不有皇室夫妻父子的处日常,翠萍这个化妆师的专访,还有各大赞助商提供的器具,也都专门点出来。
比如某铺子里赞助的马鞍、马鞭和马蹄铁;
某铺子里专门提供的各类花纹独特、造型精美的瓷器;
某家布装为纪录片专门设计特殊花纹的绸缎,连带某绣坊绣娘的高超刺绣技艺;
还有金尊是哪个铺子造的,玉盏是哪个铺子琢的,家具是哪个铺子打的,头面首饰又是哪几家银楼的手艺……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是界有电影以来,宣传度最大的一部。
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
花絮剪辑一一投放之后,凡是敢跟这一波的商人,无论大小,都赚得盆满钵满。
那些心有疑虑不敢投钱的铺子板,这回可算是酸倒牙,背地里直扇自己耳光。
——当时怎么鬼迷心窍呢?三驸马明明都承诺,朝廷绝不会给派皇差,我怎么不敢呢?
如今只能眼热地看着同行大赚特赚。
不过这些对傅玉衡来说都不重要,对于多关注这件事的人来说,前面这些成绩,也都是虚假的浮华。
能不能真正把这些东西落到实处,还得看七月初三这一天的纪录片首映。
多时候,宣传片给人的期待太高,如果正片达不到观众被高高堆起的预期,口碑会呈断崖式滑。
如今宣传片和花絮剪辑的红利,该吃的人都已经吃到嘴里。
如果首映不成功,受损失最大的,无疑是傅玉衡这个电影制作团队。
好在电影这个行业,目前为止还是傅玉衡这一家在搞垄断,并有竞争对手在背后捣乱。
如若不然,傅玉衡的压将会更大。
饶是如此,等到七月初二那天晚上,也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马上要到乞巧节,这些日子徒南薰带着妹妹玉莲,还有弟妹石琳,一直在忙过节的事。
因着那天晚上,夫妻二人肯定要入宫参加家宴,家里的事情,少不得得玉莲这个大姑娘,还有石琳这个新媳妇主持。
徒南薰怕她出差错,石琳也是头一次主持公侯之家的大型宴会,害怕自己思虑不周。
因而,她一个有心多教点,一个有心多学点,彼此都忙碌非常,又充实无比。
这倒是应傅玉衡曾经对太子说过的话:破事多,纯粹都是闲的。
徒南薰日子过得充实忙碌,渐渐地把电影那边的压给抛诸脑后。
见自家夫君难得慌脚鸡似地在床上烙饼,她非不同情,甚至还嘲笑出声。
“哟呵,这是怎么?一向成竹在胸的傅导,怎么也跟个头苍蝇似的乱转?”
“哎呀,我都担心死,你不能安慰安慰我?”傅玉衡蹬着腿撒娇抱怨,那满脸的幽怨,仿佛徒南薰不妥协,是罪大恶极一样。
徒南薰“扑哧”一笑,绣鞋一甩躺过去,抱着的脑袋埋在自己怀里。
“好好好,安慰你,安慰你。小乖乖,姐姐疼你呀。”
绿萝和红藻默契地上前,把朱红色绣葡萄枝、石榴纹的帐子拉来,默默退出去。
主子之间玩闹,她别在这里碍眼。
“薰儿,你说明天的首映,能成功吗?”
“肯定能成!”徒南薰信心满满,“成片别人有见过,咱还看过吗?
若论专业,大剧院所有员工都是专业的,都认可的还能有错?
若论观众官,姑姑和位姐姐,荣公夫人和她的儿媳与女儿,她看也都说好。”
前者是专业角度评价的,后者是纯粹观众角度鉴赏。
也是傅玉衡汲取前看影视剧的糟糕经验,尽量规避主创团队因为知道故事的所有细节和主线,在拍摄和剪辑的时候,往往会忽略掉观众不知道这些的问题。
记得当时最可笑的是某电影,观众还电影院里出来,纷纷发帖吐槽:这剧情简直稀碎,连个完整主线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