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头领也是么好当。
或许大天王起之初,也和他一样有着一腔热血,想要为天下百姓挣一片朗朗乾坤。
可是,随着军队伍越来越大,占据地盘越来越大,大天王心态膨胀了。
他变得高高在上,看向曾经同胞时,虽然眼中怜悯依旧,却带上了高高在上施舍。
只怕他已经忘记了,曾经自己,也是终日奔波,只为糊口劳苦大众一员。
在没有举事之前,他也只是一个江上渔工。
他和一众渔工辛辛苦苦打了半辈子鱼,渔船主人地一年比一年阔,房子一年比一年大,渔船也一年比一年更多。
而他们这些渔工什么都没有,反倒是落了一身病。
随着朝廷越发昏聩,起风潮一浪高一浪,他终于也鼓起勇气。
在一个月圆之夜,他带着一帮服他兄弟,把鱼绑在扁担上,借着月亮反光充做利刃,挟持了渔船主人,成了一名光荣起军首领。
这个计策能够成功,和他胆大心细与果决都分开。
这样一个人物,只要大致上走弯路,就必然是一方枭雄。
事实上,大天王确也成了一方枭雄,在东南割据,与北方朝廷大军,还有西南西北各路军各占一方,相互对峙。
只是他理想最终没有坚持下去,他朝廷给封赏迷花了眼睛,做了朝廷讨贼大元帅。
也就是这个时候,太_祖人生二个转折点来了。
——究竟是报遇之恩,跟着大天王一条道走到黑呢;还是坚持自己信念,自立门户,为天下百姓争一片活路呢?
银幕上太_祖皇帝满是挣扎时,温婉大方文皇后掌着灯烛缓缓走来。
“济哥可是有难决之事烦心?”
“啊,夫人来了?快,快坐下。”
太_祖猛然神,连忙接了烛台,一手握住妻子并细腻素手。
“这么晚了,也多加件衣裳,手怎么这么凉?”
文皇后笑道:“几步路事。还是你这一整天吃也喝,把大都吓坏了。
这,就有人告到面前来了,叫来劝你呢。”
“这些人真是多事!”太_祖抱怨了一句,想到心中烦恼之处,又禁沉沉叹了口气。
见他眼圈青黑,眉间已皱了折痕,文皇后心疼已,柔声道:“济哥,你有什么心事,跟说说,也好给你主意。”
他与妻子相识于毫末,妻子是落难大小姐,见识比他强多。
因而,对于和妻子诉说心事,他并没有半点抵触之意。
“还是大天王事,可真是叫人为难。”
提起这个,文皇后也禁叹气,“大天王这事儿确干地道,叫底下兄弟们怎么想呢?”
言罢,她又微微一笑,“让猜猜,你是是想做朝廷走狗,却又顾念着大天王遇之恩?”
“者,夫人也!”他将妻子素手拢在掌心,低头在她指尖上轻轻吻了一下。
“若是大天王战败了,归顺了别军。二话说,一辈子给他做护卫。可是朝廷……”
提起这个字,他禁咬断钢牙,“若非朝廷昏庸无道,爹娘与兄弟姊妹们又怎会活活饿死?
夫人,你是道,里穷啊。一子尸首并排放在一起,莫说是棺材板了,便是裹尸草席也凑齐。”
说到这里,八尺高壮汉也禁虎目含泪。
因天子对太_祖极为敬爱,对这些太_祖经历往事也很能共情,演得十分投入,渲染力惊人。
一开始宫妃、皇子、公主们要看天子演电影,心中多多都有些惶恐,就怕天子演得好,他们绞尽脑汁也想赞之词。
毕竟,天子也是专业演员呀。
哪道,就这短短几句台词,在场有一个算一个,无红了眼眶。
便是傅玉衡和徒南薰这个早看,再看之时也觉心中愤恨,觉得前朝灭亡纯属顺应天命!
文皇后满脸疼惜地抱住丈夫,住地柔声安抚,“爹娘已经重新入土为安了,你也要自责了。
爹娘在天之灵,看着你有今日成就,必然十分欣慰,觉得你光宗耀祖了。”
时候劳动人民,思想就是这么朴实:自己吃再多苦要紧,只要孩子息了,列祖列宗脸上都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