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重视的大事,在他儿子看来,竟还不如养精蓄锐更重要。
他倒是想看看,儿子和儿媳妇今天要做的事,究竟有多重要!
“这一大早的,们两口子这是要哪儿?”
傅玉衡道:“马兄临走时托付了几个给们,如今也这么些日子了,们也该看看了。”
一听说是马介甫托付的事,傅江立刻就觉得应该重视,“那们快吧,别把大马先生的事给耽误了。”
这可是他儿子的救命恩,他的事,自比什么电影节重要的多。
就这样,靠着马介甫可靠的品,夫妻顺利润了出来。
虽电影都是晚上放的,但京城及其周边的商贩都问询而来,把临近外城的些街道,都挤得跟庙会似的,不说摩肩接踵,那也得是海山。
他们俩坐着马车,不容易出了城门,上午的时间竟已经过一半了。
两掀开车帘,看着跟在后面那十几辆拉行李的马车,心头都无比庆幸。
——幸,幸他们早就准备在庄子上住几天,不晚上想要回,还得经这么一遭。
城里多,城外的自就少了。
他们出城之后,马车的速度提升了几倍,不多时就到了一个岔路口。
傅玉衡道:“马兄家就在前面不远处,让洗砚送们过就行。
们就赶着行礼先庄子上安置,等到傍晚的时候,再来接们。”
一众护卫应了一声,众便兵分两路,各自前行。
马宅很快就到了,夫妻下了车,亲自上前敲门。
按照约定,他们先敲了三下,等了片刻又敲了三下。
这时,门内才有一个女声询问:“是谁来了?”
傅玉衡朗声道:“小生傅玉衡,携内子前来拜访,不知此时可方便否?”
里面静默了片刻,那个声音又说:“请稍等片刻,奴家给位贵客开门。”
没过多久,木门从里面被拉开,出来迎接他们的,是两个衣着朴素却仍难掩姿色的女子。
那两位姑娘年纪都不大,看来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但眼神里已经写满了沧桑。
很显,她们从前的境遇并不。
唯一让傅玉衡觉得欣慰的,便是她们脸上已经有了些许神采,那是窥见了光明,看见了生路的神采。
“不知两位贵客莅临,奴家们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傅玉衡转头看了一眼徒南薰,徒南薰上前一步将两扶了来,柔声道:“位姑娘不必多礼,是做了不速之客,是该请姑娘们恕罪才是。”
见他们态度温和,神情里也并没有对她们的鄙夷,两位姑娘都暗暗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也自多了。
“三公主,傅五爷,姐妹们都在里面等着了,两位请跟们进吧。”
徒南薰道:“还要劳烦两位姑娘带路。”
傅玉衡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致意。
看得出来,这些姑娘对男,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排斥的。
想想她们从前的境遇,这也不难理解。
傅玉衡索就把主场让给了妻子,他只沉默地跟在徒南薰身侧,听着徒南薰和两位姑娘搭话,简单地了解了这里的情况。
虽有空间阵加持,姑娘们的住处并不拥挤。
可如他们所料,把一群大活长久地关在一个院子里,并且还要担惊受怕,怕什么时候就突有认出了她们,把他们再抓回那不堪回首的地狱里。
这心灵上的煎熬,并不比□□上的折磨更容易忍受。
不过她们也知晓,自己能逃出生天已经是侥天之幸,并不想给自己的恩添麻烦。
更重要的是,如这个藏身之处被现了,她们的境遇必定会更加不堪。
总体而言,她们的情况还算,这让傅玉衡夫妇放心了几分。
两位姑娘领着他们穿过了一道蝴蝶翩飞的结界,她们集体住在这里,一一间屋子,空间不大,却也不算小,只是没有额外活动的地方。
看见她们领回来的里,竟还有一个男,那些听到动静从屋子里走出来的姑娘们,神情都不由自主地戒备了来。
直到得知了傅玉衡的身份,这戒备才稍稍消除。
从马介甫那里她们知道,救助她们的那些银两,大部分都是眼前这位傅五爷资助的。
而且她们来自京城的各大青楼,没有一个听说过这位傅五爷的风流之,想来这是为洁身自的君子。
双方相互见了礼,傅玉衡配合着徒南薰,温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