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赞这新认识的妹妹,什么善解人呀,什么落落大方啊,什么进退有度呀…… 总之在他嘴里,悠悠妹妹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就没有一处不好的。 “对了,悠悠妹妹还说,过几天她要为我举办一宴会,到时候会邀请官宦人家七岁到十岁之间的公子小姐赴宴。” 林樛脸上露出了感动之色,“悠悠妹妹想得是太周到了,道咱们家刚回京,急融入京城官宦圈子。” 想到徒南薰说过的家女儿的爱好,贾敏的很想问:儿呀,你确定不是她己想举办宴会,你的到来只是恰逢其会? 但见儿子兴致勃勃的,贾敏也不忍心打破他对新朋友的幻想,索性就随他去了。 或许就像五郎说的那样,小孩子之间的友谊,大人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大约过了四五天,林家在京城的故旧都拜访完了之后,林樛就接到了傅悠的请柬,请他到上阳公主府去赴宴。 因着徒南薰常年和丈夫一起住在侯府,公主府日常只有郭氏做主打理。 早些年设宴时男女大防严重,傅家设宴时就在公主府这边开场子。 这两年风气逐渐开放了,公主府这边用得就了。 等傅悠到五岁,展现出了不寻常的聪慧之后,傅玉衡夫妇一商量,就和女儿说:“你若是有交好的朋友,可用公主府设宴招待。” 从那时候到如今,也就半年多的时间,她举办的宴会不下十场,几乎是每半月举办一场的频率。 因着她份够高,举办宴会时家里辈又不会来指手画脚,和她年龄差不多的孩子,不论男孩还是女孩,都很乐来参加。 天地久的,傅郡主的宴会,也逐渐成为了京城上流社会的一种标识。 有那刚调入京城的官宦人家,都千方百计想弄一张请柬,或者是请求交好人家的孩子,把家孩子带过去。 可想而,傅悠的帖子发出去之后,来的人有多齐了。 为了这场宴会,提两天,公主府那边就开始打扫花园子和几临近花园的厅、阁、亭、轩,供客人休憩。 郭氏和小主子傅悠合作多次,早就产生了莫可名状的默契。 该准备什么东西,和上次的宴会相比,在摆设、花卉、菜色乃至客人的座位上该有什么调整,郭氏总能做到让傅悠满。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句:年徐柱已经中了举人,向傅玉衡提出别府另居了。 这倒不是他和老师生分了,而是不想因为己的私事,给老师添麻烦。 这年头,不说是“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吧,反读书人的地位是不低。 当然了,这读书人,特指有童生功名上的。 毕竟,做了童生,算是进学。 连童生功名都没有的,那就是典型的不入流。即便你称读书人,外人也不认可。 徐柱考上了举人,已经达到了可做官的标准了,在婚姻市场上然就成了香饽饽。 可是,每当郭氏兴冲冲地和儿子提起婚事时,徐柱总是顾左右而言他。 一开始说是要专心读书考进士,无心儿女情;后来干脆就说是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觉得还是读书有。 这话一出口,可把郭氏吓得不轻。 转过天来,她就央求徒南薰从宫里请了专攻男科的太医,给一头雾水的徐柱把了脉。 等那头发花白的老太医捋着胡须说:“小伙子子骨很硬朗,根本不用吃药。” 郭氏松了口气之余,又忧心忡忡地追问:“那这孩子怎么就不想着成婚呢?” 当时那老御医就愕然地看了她一眼,仿佛在谴责她:这种问题,你去问当事人呀!我只是大夫而已,做什么要来为难我? 郭氏也道己冒昧了,可是儿子到了婚期却不姻缘,她心里实在是着急,这不就病急乱投医了吗? 老御医无奈,只得道:“或许你该问问他,是不是已经有了心上人?” “心上人?”郭氏惊呼一声,当即便断言道,“不可能,我儿子洁好,从未接触过龄的姑娘。” 老御医灵机一动,“问题大概就出在这里了。他都没接触过小姑娘,怎么能道人家的好呢?” 说完这句,老御医直接起,连车马钱都不想要了,当即就找徒南薰告退了。 好在郭氏虽然忧心儿子,却还没把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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