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的志向。”
“嗯。”傅悠用力点点头。
武夫人笑道:“今日可真双喜临门,不如几位移步清凉殿,咱们小酌几杯如何?”
徒南薰无奈地把怀里呼呼大睡的儿子往送送,“我们倒想,只这个小东西精力不济,催着我们回去呢。”
武夫人见状,体谅他们一片爱子之心,便也不再勉强,从袖中取出两枚紫玉做的护身符,一枚傅悠,另一枚塞到傅昭的衣襟之内。
“我也没么好东西,这个就当诸位的回礼吧。”
又让莲花公主把他们仍旧送回侯府院,若非四周灯火阑珊,就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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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一现身,奶娘花氏立刻就迎上来,目光在几人身上巡梭一圈,就锁定在徒南薰的怀里。
快步上,低声道:“公主,把昭哥儿我吧。”
这次徒南薰没有拒绝,轻轻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儿子放进花氏张开双臂里。
傅昭睡梦中滚进最熟悉的怀抱,下识就在奶娘怀里蹭蹭,略微一动身子,找到最舒适的位置,嘴角露出放松的笑容,继续呼呼大睡。
花氏满脸笑容地任他折腾,等他彻底安静下来,才无声地对剩余三人行个礼,抱着傅昭下去。
目送弟弟之后,傅悠也向父母告退,带着阿信回自的院子。
本今日回来过中秋,准备明天一早就回出版社,接下来的日子还住在出版社里呢。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才过一天不到,就得一个天大的机缘,有一个别人求也求不来的老师,原本的打算,自然得推翻重来。
阿诺一直让人准备着热水和宵夜呢,见自家姑娘回来,就急忙招呼人抬热水,又亲自去厨房提个食盒回来,里面一碗鸡丝汤面和一碗消食茶。
“姑娘快来吃口热的,暖暖胃才好安睡。”
傅悠自觉晚上怕睡不着,就把那碗面吃,端着茶慢慢地喝着,交代阿信,“等到明天早上,你替我跑一趟出版社,让凤姑娘先替我管两天,我有些私要处理。”
阿信应一声,转身到外间试试浴桶里的水温,估摸着已经合适,便又回身进屋,请傅悠到外间去沐浴。
不洗的时候倒也不显,可等入水后随一搓,竟然搓下好大一片泥灰来。
傅悠吓一跳,赶紧让阿信把床头的琉璃灯拿过来。
等灯来一照,却发现搓过的那一片地方,露出来的肌肤特别白皙,跟周围的地方明显不一个色号。
阿信惊,“姑娘,你在仙境吃么?怎么一下子白这么多?”
之所以一开始没人出来,就因为那时候傅悠的肤色,就原本的肤色。
如今这一搓,倒像把原本的皮搓下来一层,由不得一直贴身伺候的阿信不惊。
在收拾床铺的阿诺闻言,急忙跑过来,见之后也吃一惊,蹙眉道:“这也太明显吧?熟悉的人一就能出来。”
两个丫头有见识的,下识就觉得这件不该让外人知道。
阿信道:“自明日,我姑娘用脂粉遮盖全身的肌肤,每隔两天就换一个白皙点的色号,一直到和姑娘如今的肤色无差为止。”
阿诺也道:“我记得姑娘有块暖玉,贴身佩戴冬暖夏凉,日后就戴在身上,以防汗出多,把脂粉冲掉。”
虽然他们家的化妆品防水的,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们要齐心协力,尽量规避这个万一。
傅悠见们有主,也就们折腾。甚至还有心思想:恐怕爹娘那里,也和我差不多吧?弟弟那里倒不用担心,花妈妈自来就个稳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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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玉衡夫妇的情况,和傅悠所料的有一定差距。
和一样掉一层皮的只有徒南薰一个,傅玉衡早在修炼之初便洗经伐髓,这次在桂国禅让大典上得的好处,体现在另外的地方。
所以,等夫妻二人沐浴完,在卧室汇合时,傅玉衡就骤然发现,自老婆突然白好多,整个人在琉璃灯的映照下,像在发光一样。
他只愣一下就明白过来,徒南薰却急得不行,“衡哥,这可如何好?”
“无妨,我有办法。”
傅玉衡让不要着急,只管先睡,明天一早就有解决之法。
徒南薰虽然心中仍旧忐忑,但长久以来形成的对夫君的信任,还让翻覆片刻之后,迷迷糊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