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风看在眼里,老泪纵横。
这当然是激动的了。
你想啊,睡觉之后就会有孩子,有孩子了,周家不就有后了。
周楚风觉得以自己的一点面子,豁出老脸好好求求张玄,他应该会同意自己的孩子改姓周的。
一想到自己十个月后很可能会抱重孙子,周楚风生怕打扰到两人的好事,蹑手蹑脚的溜出去,还给两人关上了门。
周玲玲身材火爆,尤其是被本源力改造完身体后,皮肤细腻得如同婴儿,再加上又是主动献身,自然是水到渠成。
一番云雨过后,周玲玲献出最宝贵的东西,潮红的小脸上写满了幸福与满足。
“我是不是被你糟蹋了?”
“呸!”
周玲玲羞涩一笑。“你要是再敢取笑我,我就不理你了。”
“玲玲,你受苦了。”张玄满脸柔情,轻抚周玲玲的发丝。“为了我去死,真的值得吗?”
“你少自恋,我是因为愧疚才想死的,跟你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张玄有些无趣。
这丫头不解风情,跟她沟通就应该打屁板子,而不是用情。
“玲玲,陪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
“周满仓家。”
周玲玲眼圈一红,默默点头。
她还没从自责里走出来呢。
两人洗了个澡,换上一套干净衣服,开车直奔郊区。
朱家是在郊区租的房子,一家五口住在一个三十几平的小房子里。
其实利剑盟的待遇还是不错的,可周满仓的妻子有病,身体虚弱,连操持家务都很勉强,就更别说上班了。
两个孩子都要上学,母亲身体也不好,需要常年吃药,所有重担都落到周满仓一个人身上,再加上江华的消费又非常高,就算待遇再好,也是入不敷出。
可周满仓却从未多拿一分不该拿的钱。
日子是苦了点,可周满仓却很满足,因为他做的是最神圣的职业。
张玄和周玲玲在胡同里绕来绕去,最终推开角落的一个老旧木门,走了进去。
这是个大杂院,院子里住着七八家人。
正是黄昏时分,一众邻居刚吃完饭,正聚在一起纳凉,见进来两个衣着华贵,气度不凡的青年男女,纷纷看了过来。
张玄面带微笑。“请问周满仓是在这里住吗?”
“你是他什么人啊?”
“我是他的朋友。”
一个略胖的老婆婆摇着蒲扇走到张玄面前,上下打量他。“你这个朋友很不够意思。”
“看你的穿着,应该是有钱人吧?你作为朋友,你连他住哪都不清楚,也不给他一点经济支持,你说你算朋友吗?”
张玄赶忙点头。“大娘教训的是,都怪我不好。”
“请问他家人在吗?”
“他们两天前就搬走了。”
张玄一皱眉,预感告诉他好像出事了。
“他们搬到哪去了?为什么搬家?”
“前天一伙人跑过来找周满仓,人没找到,就把家里的东西都搬走了。”
“老太太跟那些人理论,被推倒磕到头,已经瘫痪,恐怕是不行了。”老婆婆声音哽咽,眼圈一红。
张玄强忍怒气。“他们为什么抢东西?”
“听他们争吵,说周满仓好像是欠他们的钱。”
“他们搬去哪了?”
老婆婆谨慎地看着张玄。“你真是周满仓的朋友?”
张玄走到一边,打电话给周楚风。“周老,找个人来证明我是好人。”他把事情简单讲了一遍,将位置发给他。
没过五分钟,几名社区的人急匆匆走了进来。
“请问哪位是张先生?”
“我是。”
“张先生可是个大好人,乐善好施,急人之难,温柔善良,善解人衣,不是,是善解人意。”
这货喝得眼都直了,舌根子发硬,说起话来语无伦次。
张玄看得直摇头。
周老在哪找来的这货,可真够奇葩的。
张玄还真小瞧这位醉汉了,他可是一名非常厉害的黑客,是周楚风的左膀右臂。
好在邻居们都认识他,有他证明,众人对张玄再无怀疑了。
“跟我来。”
老婆婆带着张玄和周玲玲在胡同里七拐八拐,来到另一个角落。
“这是我的房产,我看她们可怜,就把他们藏在这里了。”
张玄满脸感激,从兜里拿出五沓红票递给她。“大娘,谢谢您了,这点钱不成敬意。”
老婆婆白眼一翻。“小伙子,这左邻右舍谁不知道我王翠花是个热心肠,帮点忙就要钱,你这不是羞辱我吗?”
还不等张玄感慨,王翠花的眼泪下来了。“我不愁别的,只愁我那个不争气的小儿子,大学毕业,不好好工作,整天游手好闲。”
“再这样下去,非学坏了不可,你说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丈夫啊。”说完就要坐在地上嚎。
张玄赶忙一把将她扶起来。
他听明白了,人家不要钱,但却想要工作。
老太婆虽说有些贪心,但其情可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