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像极了革命同志被审问时,一副留取丹心照汗青的神情,可如今看来,她委实就像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狗腿子。
估摸着黑塔女士此时若是放个屁,星都会站起身拍着胸脯大喊‘刚才黑塔女士那个屁是我放的’亦或是站起身质问全场‘谁把屁放在黑塔女士的裤子里了?’。
“嗯江凡呢?可可利亚与希露瓦那两个女人此时不在罗浮上吧。”屏幕那头的黑塔微微颔首,对于此时星掐媚的神情表达了中肯。
明明黑塔的话是询问,可三月七和星竟然听不出一点询问的意思,反而是透着肯定,一副天下大事尽在掌握的语气。
“您放心,当时我力排众议,大手一挥就将可可利亚与希露瓦留在了列车上,不让她们与江凡有半点接触!”星拍着胸脯重重地点头,“至于江凡的踪迹,我也尽在掌控之中,他在这仙舟上跑不了!”
“嗯,不日我将抵达仙舟罗浮,以黑塔空间站的名义拜访,皆时我需要你提供江凡的动向。”黑塔端起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着咖啡,微微点头。
对于她来说星委实算得上是一个人形自走摄像头,而启动这枚摄像头需要的条件很低,只需要提供一飞舰的垃圾桶,便能得到一个效忠期限不详,但斗志昂扬的人形自走摄像头,虽然作用不大,但作为僚机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不可否置,即便她是名声响彻宇宙的黑塔女士在面对镜流时也颇感压力,那股压力来源并非容貌与智慧,也并非是感情的深厚,而是那股劲头,那股坚持了七百余年的信念,连她也颇为感慨。
“我理解你,但并不代表我会放任你有两个臭丫头已经够烦人了,若是再来一个老妖婆,翻天不成”黑塔轻抿一口咖啡,心中若有所思的想着。
庭院中下着不大不小的细雨,江凡搬出一把躺椅来坐在房檐下发呆,望着朦胧云层上的阳光久久的出神,他伸出手够出房檐外,微冷的雨打在手上像是小冰碴一样
他沉默地收回手,任由雨水顺着指尖滴落在地板上,他转头凝视着用钉子钉在屋中木板上的照片他忽然意识到
原来我们无法判断一个瞬间的价值,直到它变成回忆
他想站起身走进屋子里,躺在床上继续睡上一觉,就这样漫无目的的也好,可还未等他起身,细雨中便传来了靴子踏在水面中,任由雨水溅起又落下发出清脆声音的回响。
那人好像是在细雨中漫步,微冷的细雨如小冰碴一般打在像是某种东西上发出清脆的回响,她的脚步很慢很稳
庭院的门被人缓缓推开了,木门发出沉闷的嘎吱声后便安静了,不好像世界一下子好像安静了,雨声像是被按下了消音键,天与地之间只剩下了呼吸声,带着温热的白雾缓缓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