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踩几脚,再不济也得让星左手招魂蟠右手引魂灯给你念上两段跳大神来。
“你觉的我会是一个萝莉控吗?”江凡扭过头,诚恳地问镜流。
镜流迟疑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不是”
她很清楚江凡的xp并非是那种娇小且柔柔弱弱的女生。
但她忽然想起江凡对她图谋不轨的时候也才十几岁的年龄而已,甚至是八九岁,自己真的能肯定江凡不是萝莉控吗?
但换一种角度思考,自己对江凡图谋不轨的时候也很年轻,但她很清楚自己并非是正太控,那江凡是萝莉控的说法自然也不攻自破了。
德丽莎眯着眼,脸色瞬间变的铁青,那股仿佛被羞辱的言语让她差点握不住手里的苦瓜饭团。
“哎呦哎呦,这左拥右抱的,还真没看出来,借着参加谐乐大典来私会情人吗?是不是星那小姑娘也被你搞定了?”白珩斜着眼看他,语气里带着挪揄。
江凡认真地看了白珩几眼,身体微微前倾,伸出手在她手背上拍了拍,“礼服真漂亮,很合适你。”
“真真的很漂亮吗?”白珩竖立的狐耳忽然就软了,脸颊飞起大片的红云,声音忽然就柔和了,听起来糯糯的,也不在乎江凡是不是硬生生扯开了话题。
“很漂亮,应该说是非常漂亮。”江凡很简单利索地截断了她,他做了一件白珩这辈子只敢在故事里写的事,轻轻握着白珩的手吻在她的手背上。
“相信我,就足够了。”江凡拍拍白珩的手背,温和地说。
“嗯相相信你了”白珩眯着眼,像只乖巧听话的猫,声音不由自主地开始夹了起来。
伊莉丝目瞪口呆地看着白珩,心说这狐狸妞简直是低攻低防,只是吻个手背就化身蒸汽姬被花言巧语蛊惑了?
她又不是没去过仙舟,看这位狐狸妞的衣服,很明显就是仙舟的常服,跟礼服八竿子打不上关系好么?相信他?相信他母猪会上树吗?
镜流拿起杯子转了好半天,才浅浅地抿了一口,眉头忽然打开了,“这是你新学会的东西吗?”
“当然不是,我来匹诺康尼是为了希佩,当然对家族隐藏的真相也很感兴趣,所以我才没有带上你或其她人,星只是个意外。”
“如果你懂这些道理,那此时的球笼上就不会有六个人。”
“我不懂,我只是没办法把她留在那里。”江凡把双手放在膝盖上,身体微微前倾,凝视着镜流的眼睛,“最近过得怎么样?”
“老样子,就是会更想你。”镜流老老实实地回答,伊莉丝歪着头看她,一时分不清这到底是打情骂俏还是勃然大怒后的冷淡。
“所以你们很早很早以前就在一起了?卡芙卡也都知道?”伊莉丝的声音越来越小。
虽然是明摆着的事情,但她还是想要个回答。
球笼带着他们横跨整片区域,下方隐隐约约出现了城市的轮廓,有溪流似的彩光在黑色的夜里若隐若现。
江凡坐直了,挺起背来,他凝视着伊莉丝的眼睛,两个人久久地对视着,仿佛一切问题的答案都藏在瞳底的最深处。
江凡抿了抿嘴,想要握住伊莉丝的手说上一句抱歉,可他的手机忽然响了,竟然是银狼发来了短信,几天前在咖啡厅和卡芙卡分别后,再也没有了星核猎手的任何信息。
可在这个决定修罗场结尾的节骨眼上,那位骇客小姑娘居然会给他发来短信,并非是实时留影的传讯,而是文字样式的短信。
短信里是一段位置的坐标代码,只需要一键复制输进入梦池,就能获得精准的位置坐标,结尾还附带着朋克洛德的涂鸦,隔着手机屏幕都能想象到银狼嘴里嚼着泡泡糖的吊儿郎当样。
伊莉丝歪着头,看着江凡,声音忽然放柔和了,“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吗?”
江凡点了点头,星核猎手提供的情报绝对很重要,毕竟银狼和卡芙卡先一步在匹诺康尼布局,自然掌握了一手情报,可相比于眼下,他却觉得那些情报简直都弱爆了。
“我们的时间还很富裕,有些事不用挑明了说,有些事也可以私下说,你觉得的呢?”伊莉丝低头看了眼腕表,温温柔柔地笑。
江凡心说这剧情转变也太快了吧!刚从还在恐怖的修罗场里载浮载沉随时都要准备两头挨刀,忽然就跑到经典后宫番里出演男主角,大家手牵手其乐融融,我们都是好姐妹,一起当他的贤内助,这是他可以享受的吗?
“我和你一起去。”镜流断然下令,并非是询问,而是近乎命令。
德丽莎微微皱着眉,凑到知更鸟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这就结束了?不是说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的问题吗?就这么简单?”
知更鸟眨眨眼,把手盖在德丽莎的手背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都明白,有时候就要傻一点,刨根究底的尽头只能是悲剧,这个世界不是和和睦睦的小镇,也不是男耕女织的和平年代。”
“有些人穷尽一生都找不到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所以遇见了就要珍惜,如果这个世界是法治社会,那你只能面临选择题,任何看似完美的结局都有两面性,就看你能不能接受了。”
“不接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