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安陵容再次哭了起来,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滚落。
她的哭声凄惨至极,令人心碎。
皇上闻言,脸色顿时变得阴沉无比。
他没想到齐妃竟敢做出这种事情来,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怒火。
皇上顿时火冒三丈,好一个齐妃,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谋害皇子。
简直是目无王法了!
“来人,召齐妃和皇.......敬嫔过来!”
皇上冲着外面吩咐道。
他原本是想召齐妃和皇后过来的,可一想到他已经让皇后“养病”了,而且皇后和齐妃素日交好,于是改成了敬嫔。
“别怕,朕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们母子的。”
皇上抚着安陵容的后背,轻声安慰道。
安陵容却是看着皇上,开口说道:
“自臣妾有孕之日起,便有无数风波兴起,如今弘曜和尔珍还这么小,就又经受了这么多的谋算,皇上,臣妾实在是怕了,求皇上下旨,让臣妾和孩子们出宫吧。”
皇上顿时心中一紧,连忙说道:“朕怎会让你们出宫?若你们都不在宫中了,朕在这宫中又有何意义?”
他紧紧的握住了安陵容的手,眼中满是关切和坚定。
安陵容抬起头来,眼中含着泪水,她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可是,臣妾真的很害怕,这些日子以来,臣妾经历了太多的阴谋算计,臣妾担心自己无法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皇上皱起眉头,他明白安陵容的担忧,但他绝不能让她离开皇宫。
他温柔的抚摸着安陵容的脸颊,轻声说:“放心,朕一定会加强对你们母子的保护,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朕会彻查此事,严惩那些心怀不轨之人。”
安陵容靠在皇上的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心情稍稍平静下来。
“容儿,你相信朕,朕绝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了。”
皇上坚定的说道。
安陵容缓缓的点了点头,但心中却是冷冷一笑。
这世上,最不能相信的,就是男人的话了。
即使皇上现在这样说,也无法保证未来不会再有类似的情况发生。
毕竟,后宫中的争斗和算计从未停止过。
而对于皇上来说,他虽然宠爱着自己,但同时也需要平衡各方面的利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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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宫。
当安陵容踏出延禧宫前往养心殿时,齐妃便感到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她深知自己已经败露,安陵容必定会向皇上告发她的罪行。
想到这里,齐妃不禁感到一阵恐慌,担心自己不仅会受到惩罚,更可能连累到儿子和家人。
于是,她决定立刻赶往景仁宫,寻求皇后娘娘的帮助和建议。
然而,就在齐妃准备出门之际,剪秋却突然出现在长春宫中。
看到剪秋,齐妃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匆忙上前问道:“剪秋啊,你来的正是时候,本宫正准备去找皇后娘娘呢!”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与焦虑,眼中闪烁着期望的光芒,似乎想要从剪秋那里获得一些指引和支持。
然而,剪秋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她轻声说道:“皇后娘娘身体抱恙,怕是无法见您了。”
听到这句话,齐妃的心瞬间坠入了无底深渊,她原本寄望于皇后娘娘能够给她指明一条解决问题的道路,但现在连见面都成了奢望,让她感到无比的无助和失落。
齐妃的脸色变得僵硬,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皇后娘娘不愿意见她,那该如何是好?
她的脑海中充斥着无数个疑问和不安,而此刻却又找不到一个答案。
“这.....我都是按照皇后娘娘的吩咐行事.....”齐妃的声音颤抖着,透露出内心深处的惶恐。
“皇后娘娘可从未吩咐过您去毒害六阿哥。”剪秋平静的回答道。
剪秋直接把齐妃的话给堵了回去,她可不希望齐妃这个蠢货不仅没有毒死六阿哥还要连累娘娘。
齐妃顿时僵硬在原地,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是啊,皇后娘娘并无吩咐她去毒害六阿哥,这一切,都是她自己想出的主意。
“不过,皇后娘娘心善,特意让奴婢来提醒您,三阿哥是皇上的长子,他可断然不能有一个罪妃的生母,您若是赶在皇上之前自戕,皇上顾及名声不愿丑事外扬,说不准能全了您的身后事。”
剪秋看着齐妃说道。
齐妃不可置信的看着剪秋,自戕?
齐妃瞪大了眼睛,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不.....不行,我不能死....我还有三阿哥.....”
“事到如今,您觉得还有的选吗?”剪秋冷漠的说道,“您已经犯下大错,若再连累三阿哥,恐怕连他也会受到牵连。”
齐妃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颤抖着:“那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既然事已至此,您不如为三阿哥做最后一件事。”剪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以死谢罪,或许能换来三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