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打几针,消消炎啊,几百块钱我还是舍得的。】
莽子很不甘心。
【没用,坏死了,啥灵丹妙药都不起效,你就别白费钱了,该处理就处理了……】
【哞?】
我动了动耳朵,听不大懂,什么玩意儿坏死了?!
胎盘吗?!
拉出来不就得了?!
【哞——】
这老头医术不行啊,莽子,给牛牛换那个小兽医!
又是一通折腾,地上血糊啦一片。
牛老二一条腿被我压折了,老兽医给它上了板子,叫得特别惨,像是被按着扒皮抽筋一样。
我心里有气,顾不上心疼它。
老兽医驾轻就熟,大概没少过手这样的病例,不一会就包扎好。
小牛被放在角落里,跟它没心没肺呼呼大睡的大哥待一块儿。
丝毫没意识到,它们的亲亲老妈——
我!要!死!了!
眼皮好沉,纤长浓密的睫毛似乎每一根都有千斤重。
莽子把老兽医送走,回头就甩了他老婆一巴掌,大声骂骂咧咧,夹杂着委屈的呜咽,声音显得很远,远到天边。
这女人,咋不还手呢,蹦起来打回去啊,打不过也要打,不蒸馒头争口气!
哎呀!气死牛也。
【哞——】
鱼篓子翻在地上没人管,一根细长的蚯蚓在地上咕涌,远远逃开那些还在拼死蹦跶的小鲫鱼。
很快到了我嘴边。
我呼哧喷气,想张嘴。
馋肉馋疯了,奈何天天吃烂吧草料,没半丝力气。
白挨了几针,盐水都没打完。
双胎功臣牛牛,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