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月抿唇,皱眉且不耐烦的看着他,就在南星泽突然之间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的时候,曦月果然开口了,“你说说你还能够做什么?我只不过是想要咱们住进梁王府里去而已,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你都办不到,居然还说你和顾泽之间的兄弟情深。”
曦月郑重地翻了一个白眼,颇有一些不耐烦的坐了下去,冷冷的扫了一眼在一旁闭口不言的南星泽。
南星泽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非常的冤枉。
“这件事情你也不可能直接就怪我啊。如果不是你和长公主说一些那些容易让人怀疑的话,让长公主和顾泽在一瞬之间就对咱们两个起了疑心。咱们又怎么可能住不进梁王府?”
南星泽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坐着的床榻似乎是觉得有一些不太舒服,往后倚了倚。手肘撑在了床榻之上,半躺着的姿势果然是舒服了一些。
曦月默默皱眉,觉得这样的人简直就是没眼看。
“我只不过就是想提醒一下她而已,谁知道她的警惕性居然会那么高,居然连我都不相信。”曦月皱眉下意识的嘟了嘟嘴,轻瞥了一眼。
真是的,自己明明只不过就
是想要提醒她一下,既然自己都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而且还没有说出去,那么肯定都是为她好的啊!
懿安怎么可能就要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没有办法看透呢?
简直都是辜负了自己的一片苦心!
南星泽轻嗯了一声,以一种极为嫌弃而且复杂的眼神看向了曦月。
这女子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智商在线,怎么一涉及到懿安的事情,就完全变成了一个小傻子?
“你……人家这件事情就足够匪夷所思的了好不好?这件事情人家肯定想要悄摸的藏下来啊!否则整个中原的人怕不是都要把她当成妖怪了。”
南星泽翻了一个白眼,眉眼挺烦躁的,“她小心一点当然是正常的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胡思乱想?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知道当年的事情啊?”
曦月冷扫了他一眼,南星泽立刻就闭嘴了。
曦月垂眸。
南星泽说的……似乎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的道理。
看来,自己果然是太冒失了。
不仅没能让懿安注意到自己的身份异常,反而还招来了戒备。
曦月觉得自己这次在中原的任务,果然是艰巨且痛苦。
顾泽回到了房间
之后,首先脱掉了累赘的沉重的官服。
一脱下去,换上了久违的绯衣,果然觉得舒爽万分。
顾泽敲了敲懿安的门,懿安很快就过来开了门,一脸严肃的将顾泽迎了进去。
“怎么样了?今天发生一些意外了吗?”懿安赶紧给顾泽倒了一杯凉茶,让他去去暑气。
顾泽笑着接了过来,轻抿了一口。
果然,还是懿安房间里的凉茶最好喝。
“在皇上面,前他们两个并没有表现一些什么来。”顾泽无奈的摇摇头,微微轻笑,“但是不知为何,他们想住进梁王府来,被我拒绝了。”
懿安挑眉,这只不过是才刚刚来到第一天,他们两个居然就可以这么正大光明的想要进来梁王府?
一点都不怕皇上对他们起疑。
甚至也不怕别人说这些人是结党营私。
“看来,果然是有所图谋。”懿安摸了摸一把,若有所思。
“南星泽不像是那种会耍手段的人。但是曦月,自小就身份非常的尊贵,她的成长条件也已经是非常的复杂的。可能会有一些心机。”顾泽摇头。
曦月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来的清冷样子,简直和白瑶不相上下。
除
非她自己承认,否则没有人可以猜透她内心的想法。
这还真是一个比较麻烦的事情。
“一个女人,和南镇国国王往上寻十好几辈,才勉强的能够找到那么一点点的血缘关系。这么非亲非故的,居然能够有这么高的地位。”懿安撇了撇嘴,真是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从小她便听说这个和自己同辈的南镇郡主,在南镇的地位相当于半个女皇,年迈的国王都要考虑她的建议。
顾泽低声笑笑,无奈的看了她一眼。
“听说,曦月的母亲曾经是南镇国的国王,但是不知为何没有把王位传给曦月,而是给了当时一个非常有能力的大臣。”顾泽无奈的摇摇头。
估计着,这些人中间一定有一些暗地里的交易。
究竟是什么交易呢?
能够让曦月这样的人放弃王位,而且国王对她似乎是真的没有一点的忌惮。
这在任何一个国家,都是非常难以实现的。
“曦月的母亲还真是……心大啊!”懿安撇了撇嘴,十分嫌弃的扫了一眼。
听说,曦月的母亲曾经在位的时候,想过要攻打中原。
当时士兵都已经走出了两里地,但是不知道
突然为何,居然硬生生的让他们折返。
当时懿安的弟弟皇位还没有坐稳当,朝外朝内都有着十分虎视眈眈的大臣。
在这种情况下,南镇国如果想要发兵攻打的话,十有八九是有可能会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