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实在实在是太猛了!“一名挂着上校军衔的军官不住的点头夸赞道。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天空,满脸都是震惊和兴奋。
天空中,几架战机正与日军的飞机进行着激烈的空战。这些战机灵活自如地穿梭在云层之间,像鹰一样敏捷,像虎一样勇猛。它们的机炮和机枪不断地喷射出火焰,将日军的飞机一架架击落。
“是啊,团长!你说这是那里来的飞机,要是他们早两天过来,小鬼子的飞机哪能这么嚣张啊,咱们也不会至于牺牲这么多的弟兄!”旁边的一个中校感慨的说。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悲痛和愤怒,在过去的两天里,他们的部队遭受了日军的狂轰滥炸,损失惨重。许多战士还没来得及上战场,就已经在敌人的轰炸中失去了生命。
团长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天空,他的心情也很激动。“管他哪来的,只要是帮着咱们打鬼子的就行了!”
他咬着牙说。“咱们也别要求太高了,我想这些飞机能来咱们这里也很不容易,咱们也不能把弟兄们的牺牲全都怪到人家的头上去。”
团长知道,这些飞机是来帮助他们的。在这个关键时刻,任何一点帮助都是宝贵的。他也知道,国军的空军已近乎全军覆没,这些飞行员都是冒着生命危险来的,他们应该得到所有人的尊重和感激。
“快!将这里的情况上报司令部!”团长激动的说道,“告诉李司令,咱们的阵地保住了,小鬼子的飞机再也嚣张不起来了!”
是的,天上的日军飞机确实是嚣张不起来了!半个小时后,日军的十五架战斗机除了两架拖着满身的弹孔逃走之外,其他的全都被救国军的飞行员们干掉了。
失去了攻击目标的救国军飞行员们第一时间又把攻击的对象放在了日军的阵地上。他们很清楚,炸毁掉日军的攻击性武器,浇灭他们的嚣张气焰才能为地面上的战友争取更多的时间和空间。于是,他们毫不犹豫地驾驶着飞机,冲向日军的阵地。
在飞行的过程中,救国军飞行员们看到了防线的交界处察觉到日军撤退的国军士兵已经朝着日军发起了进攻。他们看到了日军的坦克和装甲车正在向着战友们开火,看到了战友们在火光中穿梭,看到了战友们的鲜血和牺牲。这些景象让他们更加坚定了继续攻击日军阵地的决心。
当救国军飞行员们飞到日军阵地上空时,他们发现日军已经开始撤退。但是,他们并没有放弃攻击,而是继续向着日军开火。他们知道,只有不断地攻击,才能让日军感受到压力,才能让日军无法组织有效的抵抗。
来不及撤离的火炮阵地,正在紧急疏散的运输车队,插满天线的指挥所,还有油库、弹药库、救护所,一个个全都成了救国军战机最先打击的目标。
和国军的部队相同,这时候的日军部队也几乎都没有防空的武器。国军这边是确实没有多少装备,日军则是张狂的认为不会遭遇到华国空军的飞机。
这样的结果就是,之前国军阵地上的悲惨景象出现在了日军的阵地上。横七竖八地装备残骸、散落在各处的残肢断臂,不断爆炸燃烧的战场。
滚滚浓烟在几十里之外都看得一清二楚,之前还在欢呼雀跃的国军士兵也都傻了眼。他们看着悲惨的日军阵地,又想倒半个多小时之前的自己。这一次是如此的相像,只是倒霉的对象换成了之前还无比嚣张的日军。
这一幕类似的景象不仅发生在田家镇战场,在江南、江北、大别山地区,陈云飞指挥横县基地的两百多架飞机同时在整个武汉会战的各个战场上穿梭着。
日军出现在各个战场进行支援的飞机遭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创,各处发起进攻的先头部队也被炸退了几十公里,火炮、弹药、油料等补给物资损失惨重,一时间整个武汉会战的前线全都停止了战斗。
被炸懵的不仅是损失惨重的日军,被拯救的国军部队同样也是晕乎乎的,幸福来得实在是突然了,他们都感觉自己经历了一场美梦一样。
江北国军五战区司令部,一众国军将官看着雪片一般飞来的情报全都呆立在了现场。
前一刻他们一群人面对着一大摞的求援电报还在为先支援谁,后支援谁争论不休;紧接着这些求援的电报变成了一封封的询问电,大家都想知道他们头顶上猛地一塌糊涂的国军战机是从那里来的;再后来,全都来电报捷,说自己头顶上的日军飞机被击落了,国军的飞机还轰炸了对面准备发起进攻的日军部队,日军已经撤退他们暂时不需要支援了。
“白长官,这是怎么回事?重庆的飞机不是已经全都被击落了吗?这些支援咱们的飞机有从哪儿来的?”一名挂着少将军衔的将军开口问道。
“我哪知道!”穿着上将军服的白长官心里也很震惊,“这事儿估计只有重庆钟先生那里最清楚,咱们谁都不知道他手里还握着什么底牌!”
“对了,咱们都给谁发过求援电报?”白长官想到了什么似的,向一旁的将军问道。
“发的最多的就是重庆!”将军回道,”不过有一封回电说是81军的横县基地会过来支援我们。我们也很纳闷,长沙距离咱们这么远,等他们81军的部队过来黄花草都凉了,难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