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好好,嗯,对,对对,我知道错了。嗯,好,我会改的。嗯,好,就这样,嗯,行。”
挂掉电话后,sensei 用手擦拭了一下额头上冒出的白毛汗,回想起刚刚优香那要命般的关心话语,他心里既感到心疼又很无奈。
"呼......"
sensei 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把手中那部破旧的手机递给站在旁边、似乎正歪着头上下打量自己的亚津子。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他不禁觉得有些丢人。
尽管 sensei 清楚地知道优香是在关心自己,也能够感受到那种天生就对他这样的人所产生的压迫感。当优香生气的时候,sensei 真的没有丝毫反抗的念头。
然而,一想到自己在学生面前被其他学生训斥,sensei 就觉得好像自己的某个小秘密被别人发现了似的,异常尴尬。
那感觉好像浑身上下都有阿罗娜在爬,就好像那个什么被丢到矿场里的帕鲁一样,想逃又逃不出去。
此刻,他只希望时间能够倒流,或者有个地缝可以钻进去,好让他逃离这个令他难堪的场面。
“啊,那个……真的非常感谢你……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可以告诉我吗?”
面前的少女,脸上戴着黑色的、形状奇特的面具,白色的兜帽下,若隐若现地露出淡紫色的长发。她身穿一件宽大且蓬松的白色长袍,胸口被黑色的防弹衣紧紧包裹着。如果不是因为她身材娇小,仅仅只是看着这样的一身装扮,sensei 恐怕会以为自己被扔到了某个中东战场。
实在是没办法啊,这身白袍太有代入感了,一看到它,sensei 的脑海里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某个喜欢贩卖石油来购买核武器的沙漠骆驼。
“嘶嘶嘶……”
一阵好似电子合成的怪异声响从少女的面具下方传出,听起来仿佛是电流不稳定时发出的那种滋滋声。
sensei一时半会没想起来面前的人是谁,主要刚才在最后动用力量对贝阿朵莉切进行审判的时候,sensei他又一不小心把脑子烧坏掉了,现在还在重新找长来。
嗯,总而言之就很奇怪。
总I会说话吗……这就有点难办了……”
口中不断的呢喃着,sensei只感觉自己的大脑似乎好受了一点,可以思考一些较为简单的东西了。
“咔……”
“嗯?”
就在sensei打算自己来解决面前残局的时候,面前这个少女确实把自己脸上的面颊取了下来,sensei就只听咔的一声,那张冰冷冷的面具就被少女用手摘了下来。
“秤 亚津子,阿里乌斯小队的成员。”
言简意赅地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后,亚津子将目光投向 sensei 所站的位置,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开口问道:“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何会出现在此地呢?你们......我没记错的话,最初你们不是在礼拜堂展开激战的吗?怎么打着打着就来到了这个地方呢?”
此时 sensei 所处之地便是巴-西利卡,亦即一周目的纱织与公主被贝阿朵莉切当作祭品最终奉献出去的场所。
起初,他与贝阿朵莉切交战之时确实是在一个相对偏僻的礼拜堂,但令人始料未及的是,空间竟突然发生扭曲撕裂,经过一番转换之后,他们便抵达了此处。对于这一连串匪夷所思的变故,不仅是亚津子感到困惑不解,就连 sensei 本人也是一头雾水,完全摸不清状况。
或许真正的情况也就只有那个被sensei上班过后执行“放逐”了的被阿朵莉切了。
没错,sensei 最终并没有选择亲手将那个女人杀掉,而是用自己的方式把她送到了另一个世界。
然而,这个决定并非没有代价。在用尽全力实施这一计划时,sensei 的大脑细胞疯狂燃烧,以至于此刻他显得有些呆滞和愚笨。不仅如此,由于身上缺乏药物,他的智力直线下降,整个人看上都呆呆的。
或许有人会问,不趁此机会除掉那个可恶的女人是否太可惜了?但 sensei 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因为他所做的事情远远比直接杀戮更为残忍。
对于那些作恶多端之人,仅仅将其处死怎能弥补他们对众多学生造成的伤害?又如何对得起被当作祭品抚养成人的亚津子?更重要的是,这与 sensei 内心坚守的道义相违背。
因此,sensei 选择了一种别样的方法来对待那个女人。虽然这种方法可能不如直接杀死那般决绝,但却绝对有效且能够给予她应有的惩罚。这便是 sensei 心中的正义之道。
这是一座奇特而可怕的监狱,它只有一个方向,一旦进入便无法回头。在这里,每个囚犯都会经历一种恐怖的惩罚:她们的脑海中将不断循环播放自己生前所做过的事情,一遍又一遍,永无止境。这个过程将会伴随她们直到永远,让她们无法逃避自己过去的罪行。
更为可怕的是,对于这些罪犯来说,逃跑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这座监狱设计得极其严密,没有任何漏洞可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