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要把人丢皇上跟前吗?”简丰低声问,“皇上怕是不知道实情。”
洛川河忽然笑了一下,“皇帝能把长安截在宫里,从临王手中拦回去,你觉得他不知情?这小子比本相预想得聪明多了,只是本相念他年纪尚轻,有些事还是要亲身经历才知道对错!”
“相爷的意思是,皇上默许的?”简丰骇然,“那公子岂非危险?”
洛川河凝眸,瞧着高耸的宫墙,悠长的宫道,“皇帝想学困锁臣子,以挟臣的法子,身为臣子,自然也得配合,他想玩,就让他玩,只要当今太后,还是我洛家的人,便也罢了!”
音落,洛川河弯腰进了马车。
“相爷,不把公子接回来吗?”简丰不放心,临走前又问了句。
车内,安静如斯,没有任何的回应。
简丰垂眸,冲车夫道,“回府!”
马车徐徐驶出宫门,扬长而去。
洛长安倒是来得晚了,晃悠的跑到宫门口,自家老父亲早就回了府,只言片语都没留给她,“呸,亲爹!”
身后,兀的响起刺耳之音“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日日逃课的洛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