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沫沫正擦着头发呢,抬头就看到宋乘风盯着自己看。
“风哥,怎么了?”
“咳,没什么!”宋乘风心虚的转头给仨蛋做操。
却没注意到唐沫沫眼底的狡黠。
“哦!”
唐沫沫坐到炕上看仨蛋,把手里的毛巾塞到宋乘风手里,
“风哥,你给我擦头发!”
宋乘风接过毛巾擦拭,唐沫沫身上的香味不断传入鼻子。
皂角的清香加奶香,一直撩拨着宋乘风。
没一会,宋乘风扔下一句“擦好了”,人就跑出去了。
唐沫沫心情很好的给仨蛋继续做“打屁”操。
等仨蛋都打了屁,舒舒服服的睡着后,唐沫沫才躺下休息。
宋乘风跑出屋,来到小河边,一群汉子正在河里洗澡吹牛!
“风哥,咋来这晚呢?”马达路招呼着宋乘风。
“嗯”宋乘风跳下水游到马达路身边。
“嘭”姚三柱从水里钻出来,溅了两人一脑袋的水。
“三柱,你的事情咋样了?”宋乘风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问。
“分家了,我娘跟我过。”
“风哥你离的远不知道,他那两个哥可真不是东西。
不过三柱也真不孬,没让那两家占便宜。”
马达路幸灾乐祸。
姚三柱兄弟三人,爹在他们小时候就去世了,是老娘辛苦拉扯长大的。
年景不好,一家人也就是饿不死的状态。
等姚大柱到了说亲年龄,都嫌他家穷硬是拖到20岁还没说上媳妇。
当时15岁的姚三柱和14岁的宋乘风跑到村后的大苍山里待了四天。
等两人在回村的时候都浑身脏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两人衣服上的是血渍。
之后姚大柱拿出20块钱的彩礼订下耿庄大队的候三丫。
又起了两间茅草屋,猫冬的时候就娶亲了。
宋乘风的老爹宋老三也被宋乘风送到了县医院看病。
村里人都传这俩半大小子肯定在大苍山里猎到大家伙了。
不少人眼红但又都没胆子进大苍山,那可是深山。
猫冬开春的时候时常听到狼嚎声,老猎人都不敢轻易进山。
那次之后姚三柱就喊宋乘风哥了,虽然他大了宋乘风一岁。
但他就服气宋乘风,对宋乘风比对自己亲哥还亲。
等过了两年,姚三柱跟着宋乘风在县城混了一个冬天。
第二年开春,姚二柱就订了大圩子大队的左二妮。
秋收后也起了两间茅草屋结了婚。
社员们都传宋乘风和姚三柱两人走黑了,但又没证据。
这两人是狼崽子,打架不要命,社员们都不愿招惹。
就马大路喜欢跟他俩混。
马大路是老马家的老儿子,他四个哥哥都比他大不少。
他老娘生他的时候都40岁了,是老来子,很受老两口的宠。
他四个哥哥结了婚就分出去,他老娘分家公正,也不要儿子们的孝敬,一家子难得的和睦。
他就爱跟在宋乘风屁股后头转。宋乘风也护着他。
所以宋乘风,姚三柱,马大路是马巷大队的三刺头。
等宋乘风回到家时,屋里灯都熄了。
宋乘风就着月光看了看仨蛋,就躺在了唐沫沫身旁。
刚躺下,唐沫沫就滚到他怀里,蹭了蹭他,咕哝着“怎么这么晚,都等急了”。
说完就睡过去了。
宋乘风就这么自己煎熬到半夜才睡着。
感觉刚睡着,怀里的唐沫沫就手脚并用的推他,“热死了,你远点!”
推完他,唐沫沫自己就滚到炕尾继续睡了。
宋乘风…………
自己的媳妇,能怎么办?宠着呗!
第二天晌午宋乘风就下工回家了。
老姑正在菜地里,看见他回来,就问“都忙完了?”
“嗯,下午休息,明天交公粮。”
中午吃饭的时候,老姑问:“乘风,明天你去交公粮不?”
“不去!”
交公粮也是算工分的,要担着公粮跟着牛车去公社。
遇到交公粮多的时候,当天还回不来。
宋乘风不愿离家,就不去交公粮。
“那你在家帮沫沫两天,我回家住一宿。”
“嗯!”宋乘风点头。
“风哥,你吃完饭去趟县城呗!”
“你有啥事?”
“你去邮局看看有我的信没?
夏忙邮递员都不来大队了!”
是的,夏忙秋忙的时候邮递员是不下大队的,除非有加急的电报才下乡通知!
“吃完饭就去。”宋乘风点头!
“你顺便去供销社看看有棉布没,买回来我给仨蛋做秋衣。”老姑接口。
“夏忙忙完了,后面就闲了,仨蛋的满月酒是不是该补上了?”老姑问小两口。
宋乘风、唐沫沫就双双瞪眼看老姑。
又是这样,老姑也无奈了,“你俩不会是忘记了吧?”
宋乘风唐沫沫同时摇头。
“这个席面不能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