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对了，电视台和集团这边，哪个你更感兴趣一些?”
张助理不解地看着享哲，老板这是什么意思?要炒自己鱿鱼吗?
“呃，你别误会，想着你在其他岗位更有发展前途。”享哲原意是想奖励他的，把自己人扶植到实质性岗位上，以备不时之需。“毕竟助理的职位已经没有上升空间了。”
“我听从公司的安排。”张助理像是听懂了老板的弦外之音。
看着张助理退出办公室，享哲从保险柜取出张子涵的那本日记，翻到有金恩启名字的那一页，嘴角微微上扬。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又翻了几页，韩东健三个字清晰可见。可见张子涵是个谨慎的人，无论是金恩启、韩东健或是其他人，不但有姓有名，还清楚记录下其公司名称及职务。这样就不存在同名同姓的误读，更主要是不给记名者狡辩的机会。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享哲饶有兴致地打开了桌上的扫描打印一体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