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幽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和宁远侯夫人在一起,达不到自己的目的,于是就提出来自己和顾晚舟一起。
至于其他人的募捐什么的,她都参与,只是钱到人不到,包括如果他们举行义诊的话,她也会捐献药材,只是商量事情的时候,不和他们一起。
大家听了单幽的话,有的鄙夷她巴结顾晚舟到了如此的地步,有的则觉得单幽是自认为财大气粗,所以不屑于和她们为伍。
总之,大家议论纷纷,说单幽好话的几乎没有。
单幽虽然不在乎,不过大家的小声议论,她也听到了一些,怒道。
“我之前已经说了,我是担心我的未婚夫!你们现在的安逸,都是我的父王和他在前线在战场上,浴血奋战得来的,都是苏佩廷在封地苦苦的守着,所以北狄人才没有打过来,没有他们,你们一个都跑不掉!我和顾姐姐一起,多打听着前线的消息,有错吗?!”
其他人听了,顿时都不说话了。
只有一个在人群里的人,忽然不屑的嗤笑了一声,说道:“说得好听,现在北狄不是没有打过来吗?而且也没有听说那里有什么消息,你父王是
对我们仓隋国有功,可把你那什么未婚夫也拉上去,也太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吧?也不知道羞耻!还没有嫁人呢!”
她说完,大家立刻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不过这一次,已经不是小声的议论了,而是小声的耻笑。
单幽大怒,“你是谁,给我站出来!”
不过她话音刚落,前面忽然有侍女说,管家有急事求见。
听到是管家那边有事,顾晚舟不敢耽搁,连忙道:“快让他进来!”
听到管家要进来,在场的夫人和小姐们,都开始纷纷找躲藏的地方,只有单幽和宁远侯夫人没有动静。
单幽是一心想要多知道一些东西,而宁远侯夫人则是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是负责任了,可以免了男女之嫌,毕竟还有顾晚舟在这里陪着呢,她也不怕。
管家匆匆的走进来,看到还有除了顾晚舟之外的女眷,也是先是一愣,不过看到单幽和宁远侯夫人都没有避让的意思,一时不知道是不是该开口。
顾晚舟看了二人一眼,说道:“都不是外人,管家有什么事,尽管说。”
得到了主子的话,管家才开始匆匆的开口,“北边传来消息,北狄人
也开始大军入侵了,王爷让我提醒顾大夫北狄人生性狡猾,顾大夫这一段时日出行都要有侍卫跟随,不可以单独行动,如果能在王府里办事,就尽量不要出去。”
管家的话,无异于一桶火药,让众人都有些耳鸣的感觉。
现在真的是风雨飘摇的时候,齐王那里刚刚开战,两军还没有决出胜负,现在北狄人又开始进军,仓隋国两面受击,无异于是雪上加霜。
“王爷对于北边有什么安排?”
顾晚舟下意识的问道。
不过问了出来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由于过于担心,以至于嘴巴比大脑还要快,她问了之后,才想起来,这其实就是燕啸然故意要走的一步棋,。
管家也略微诧异,不过他毕竟是经历的事多,很快就恢复了镇定,说道:“王爷没有在信里说,想必正在和单王商讨对策吧!不过我们在北边的苏佩廷将军,也是年少有为,王爷临走之前还说,北方有苏将军,他放心!”
“不行!”
管家的话音刚落地,单幽就叫了起来,“苏佩廷没有自己独当一面过,现在又是北狄人入侵,这么大的事,我担心他,你让你家王
爷派兵来增员他好不好!”
单幽说着,几乎是哀求的看着面前的人。
管家为难的看着顾晚舟。
顾晚舟示意管家下去,然后对着单幽道:“我之前已经对你说过了,你就是不相信苏佩廷,也要相信你的父亲,你父亲的安排不会错的。”
单幽此时已经着急的哭了出来,“你不知道,我父亲对于苏佩廷的要求太高了,在封地的时候,就对他百般为难,总说他不能担当大任,现在又把这样重大的事交给他,如果他办不好的话,一定会被父亲驱逐出去的,而且那可是北狄人啊,我听说他们都吃生肉,都是野蛮一样的人……”
此时,一个女子从帷幕后面悄悄地露出了头,看到管家已经离开,于是便招呼大家出来。
大家出来以后,也都表现出了不同程度的焦虑,毕竟如果他们之前对于燕啸然和单王有信心,觉得两王联合,一定可以打败齐王,可是现在,再加上北方的北狄人,而燕啸然和单王两人,谁都来不及去救援,而苏佩廷又是不被单王看看好的一个人……
一时间,大家心里都有一种感觉,仓隋国危险了!
因为北边
一旦北狄人穿越了齐王的封地,下一个目标肯定就是京城了!
“你父王也是的,怎么既然说苏佩廷不能看当大任,还要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
一个女子看着单幽,有些不满的说到。
单幽顿时红了眼睛,“我也不想我父王这样做啊,你是家里的独女吗?如果你还有兄弟,如果你的父亲还在家里,不如让他们去代替苏佩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