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然后眼神也慢慢地移动到了夏奈尔的腹部,“可为什么你却一直没有动静呢?难道是特蕾莎嫉妒心如此之重,以至于跟一个女仆吃醋,都不让他碰你?”
这个直击要害的问题,让猝不及防的夏奈尔顿时涨红了脸,表情变得既无奈又焦急,甚至有一点点的失落。
“皇后陛下从来没有阻止过我,她不会吃我醋的。甚至,当时她在怀孕的时候,还有意让我陪伴陛下,免得陛下有心去招蜂引蝶……”在打起精神为特蕾莎辩解了两句之后,夏奈尔迅速地泄了气,声音也越发低了,“所以,这完全是我自己的问题,与其他人无关……上帝并不会公平地对待每个想要成为母亲的女孩儿,总有人会比其他人艰难一点。”
“原来如此。”玛丽亚终于明白了过来。
接着,她生平罕见地安慰了起人来,“不必灰心,夏奈尔,梦想只要努努力总会实现的,一次不行就十次,反正这一次你立下了这么大功,他无论如何也得重重奖励你才对——你一定可以得偿所愿成为母亲的。”
以玛丽亚的为人,肯这么跟人好好说话,那确实就是当朋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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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如此吧……”夏奈尔能回应她的只有苦笑,毕竟这个问题,实在不是她自己能够控制的。“谢谢您的祝福。”
两个人谈完话之后,玛丽亚又重新恢复成为了不起眼的女仆的样子,而夏奈尔则在侍从的引领下,来到了餐厅吃起了晚餐,这忙碌的一天也终于悄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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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天,夏奈尔一直重复着第一天的生活起居节奏,在侍从的引领和监视下,在皇宫各处走动、欣赏风景,闲暇时则看看书打发时间。
没有人来找她,也没有给她安排任何公众活动,仿佛她这个“贵客”已经被这座宫廷所遗忘了一样。
好在,这也只是暂时而已,就在第三天,夏奈尔终于等到了她等候已久的通知——皇帝陛下召她觐见。
她于是以最快的速度整理了一下仪容,然后跟着传令官一起,来到了弗朗茨皇帝的书房当中。
作为皇宫内曾经低等的女仆,夏奈尔平常并没有什么机会见到皇帝陛下,就算见也只能远远看着,那时候穿着华服、面孔模糊不清的皇帝,对她来说宛如天神一样。
可是,随着地位的增长,特别是日常和艾格隆的相处,让夏奈尔心中对君王们已经不再抱有任何神秘感了,更不会有那种“他们是上帝的代言人”的崇拜,她知道,君王们都是一群普通人,既有可亲的,也有可憎的。
而且,当时的老皇帝本就已经年迈,经过四年半的时光磋磨之后,眼下更是是显得老态毕露,胡子都已经完全花白,眼神也显得有些涣散,仿佛一直都在心不在焉一样。
对这位老皇帝,夏奈尔心里并没有任何好感——理论上来说,他是先皇的岳丈、是陛下的外公,但实际上他却是波拿巴家族曾经最凶险的敌人之一,不光落井下石造成了帝国的覆灭,更是囚禁自己主人的元凶。
所以看到他如今的老态,她的心里也没有半分怜悯,她反而暗自希望,老皇帝赶紧升天——这样的话,她的两位主人,就再也没有任何绊脚石了。
当然,她也不会傻到把这种想法表露出来,所以在一看到皇帝之后,她就立刻恭敬万分地屈膝行礼,向老皇帝致敬。
而老皇帝,则是稍微眯了眯眼睛,花了一点时间,才彻底看清楚了面前这位使者的容貌。
接着,他只是轻轻地
摆了一下手指头,示意夏奈尔不必拘礼。
从小就在干女仆的工作,夏奈尔察言观色的能力自然比平常人要强得多,她能够明显得感受到,皇帝对她的态度,略显得有些怠慢和轻蔑。
这倒是也很正常,哪怕她现在已经变成了贵族,但是以哈布斯堡家族的眼光来看,她依旧还是那个女仆,毕竟,贵族不是来自于封号而是来自于血统。
可是,如今这个时代,再纠结这种“小事”就未免有些可笑了——毕竟,人人都知道,皇帝的前女婿和外孙,都只是来自于科西嘉岛上的小地主家庭。
算了,何必跟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置气呢?
再说了,自己也算不上什么“友朋”。
夏奈尔重新站起身来,微微弯着腰,等待着老皇帝的训示。
“夏奈尔小姐,感谢您远道而来造访我国,也感谢您为您的恩主转达的好意。”在略微的沉默之后,老皇帝轻声开口了,“他现在怎么样了?”
“承蒙上帝的庇佑,陛下现在非常好,而且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服务国家的伟大事业当中。”夏奈尔随口回到了一句套话,“他也愿意和您一起,共同构建一个和平而且繁荣的欧洲。”
对于这种套话,听了一辈子的老皇帝自然完全不在意,他反倒是问起了另外一个问题。
“我听说,他刚刚把莱希施泰特公爵这个徽号,赠送给了他的私生子?他是想要以此来报复我吗?”
这个问题确实让人有点尴尬,不过来之前夏奈尔早就预料到了可能会有这个问题,所以她也早就已经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