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君墨回来,玉九儿急忙问他:“王爷,知道是哪一派的人纵火了吗?”
君墨摇头:“不过,本王猜测,应该是香妃的苗疆暗卫!”
“嗯,我也猜到是她!”玉九儿点头,又道,
“今早在金銮殿上,你押那几名嫌疑犯进去时,大皇子和五皇子眼神闪烁,我就猜他们可能也想动手,只是让苗疆暗卫抢先了一步。
这次平白让他们背了黑锅,倒是便宜了香妃。上次用赌局将三皇子弄进大牢,怎么才关了两三个月就给放出来了呢?香妃这回又可以嘚瑟了!”
“香妃娘娘让苗疆王给父皇送来大批延年益寿的补药哄父皇高兴......”君墨顿住,羞于启齿。
玉九儿气愤道:“一点东西就将咱们的皇上给收买了?苗疆王一介入,皇上仅褫夺了三皇子的王号就把他给放了?”
君墨点点头:“我们能让父皇对老三略微惩罚已经不错。老三身后是苗疆,父皇投鼠忌器,不会做出影响两国邦交之事。”
“呵,香妃果然好样的!”玉九儿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要对付的敌人有多强大,关乎两国邦交,皇上绝对不会对香妃痛下杀手,想要杀香妃,难啊!
想到这里,玉九儿心情郁闷:“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让香妃彻底失势吗?上次设计让她关进牢里,我都没有出够气呢!那臭气熏天的牢房怎么就没把她熏死呢?
这次又被她烧伤,差点毁容,实在可恶!”
君墨安慰道:“上次的赌局除了让老三被褫夺王号,香妃在宫里的暗桩也被本王逼出来,尽数摘除。一步一步来,别急!”
“她还杀玉九儿的生母,我占用人家的身体,总不能不给她报仇吧?”玉九儿嘟着嘴,一脸委屈,
“最可恨的是她时不时还出来搞事情,让人恨得牙痒痒!真想用麻袋罩住她,打一顿出口恶气!”
君墨道:“她在宫里宫外都极其谨慎,最主要的是她不屑争风吃醋,我们连抓点她的把柄都不易。”
“她难道对皇上一点感情都没有吗?”玉九儿满脸诧异,嫁到大东朝二十几载,平时看着很在乎皇上,原来都是忍辱负重啊?她掩饰得可真好!
君墨摇头道:“香妃娘娘想要的一直都只是大东朝的皇位,她目标明确,又会哄父皇,极难对付。不过……”
君墨顿住,目光灼灼地盯住玉九儿。
“不过什么?”玉九儿着急问。
君墨勾唇笑道:“经你的提醒,本王去调查了香妃娘娘的过往,老三或许当真不是本王的亲兄弟。”
“可有证据?”玉九儿眼睛霎时亮起来,幸灾乐祸的语气展露无遗,“你不会运气这么好,捉奸在床了吧?”
君墨失笑地摇了摇头:“没有,本王派去苗疆调查的人将消息带回来,说香妃娘娘出阁嫁来大东朝之前,确实有过一个相好的。
本王的人顺藤摸瓜,发现她那个相好的曾经来京城住过一段时日,也是在那段日子,香妃娘娘怀了身孕。
并且,去调查的人见过香妃娘娘那个相好的,老三的相貌与他有几分神似!”
玉九儿高兴得张大嘴巴:“还真被我猜中了吧?这便足以说明,三皇子不是皇上的种,而是她和那个老相好的种!总算抓到她的死穴了,这回看她还如何翻身?”
君墨劝道:“世间之事,无奇不有。没有抓奸在床,我们不能贸然行动,以免打草惊蛇。
以香妃的性情,倘若知道我们发现她这个惊天秘密,或许宁愿将那个老相好杀死也断然不会留给我们。”
玉九儿点头:“王爷说的对,他是香妃的死穴,待我们找到足够的证据,再将香妃一招毙命。”
“你最近好好呆在家里温习功课,其他事都交给本王!这次,本王定会再给香妃娘娘沉重一击,帮你报仇!”
君没说完,心疼地摸了摸玉九儿的头,眸底闪着对香妃娘娘的恨意。
很快,迎来八月份的乡试!
九儿在乡试之前,花了一天的时间,总算把头发接好。虽然没有现代接的头发那般结实,但是应付科考三天,绰绰有余!
考试之前,担心玉九儿的那群姐妹,拉上玉桃,相约来到靖王府看望玉九儿。
当她们看到完好如初的玉九儿笑盈盈地站在她们面前,终于如释重负。
次日,科举考场门口。
玉九儿刚从马车上下来,就有十几双眼睛灼热地盯着她,然后又急忙跑开。
玉九儿勾唇冷笑:老娘的头发长得那么快,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她雄赳赳气昂昂,踏进考场。
有君墨给她铺路,她心无旁贷,只需专心考试就行。
三日考试结束后,玉九儿刚踏出考场就收到好一个好消息:香妃娘娘又被皇上禁足。
原因是有人举报,她在京城的暗卫众多,足足有几千人之多,并且都被君墨扒拉出来。
即便香妃极力辩解,说是她父皇太过关爱她,才在她附近安排众多暗卫,皇上还是命令君墨将她的暗卫全部遣送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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