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
“孙嬷嬷,您怎么来了?”秋竹有些感慨道。
算起来,她们有五六年未见面了。
大家都在这个后宫里,可好像不特意见,真的很难见一次。
孙嬷嬷刚还一颗心不确定,这秋竹会不会来见她,现在看她还如当年那般,脸上也立马堆满了笑。
“难为您还记得我这个老奴。”孙嬷嬷也感慨道。
秋竹笑道:“当年我进了浣衣局,就是你手把手教我,我怎么会不记得您呢?”
孙嬷嬷也回笑,“我也是突然听到你要出宫了,这才想起来过来看看你,之前在宫里就难得见一面,以后出宫了,更是难了。”
秋竹点头,“谁说不是呢?”
孙嬷嬷又聊了几句,见秋竹都柔声地搭着,心下宽松,便说明了来意,“秋竹,今日我来找你,其实是,有个不情之请。”
秋竹一愣。
不过旋即便想通了。
不过内心倒没有生出不喜。
这人生在世,不就是你帮我,我帮你,当然,也要在力所能及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