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秦淮茹走出房门,看了眼对面门的易家,最终还是撇过头,走向了傻柱家。
“秦姐,您怎么来了,喝点水吧。”见到秦淮茹到来,傻柱一脸欣喜,热情的帮她倒水。
“傻柱,姐姐命苦啊!”
坐下来后,秦淮茹眼睛就红了,眼泪不停地打着转,身体微微颤抖,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
“姐,您有事说事,整这茬若是被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将你怎么了!”
傻柱连忙将大门掩上,急促道:“遇到什么困难了吗?尽管说来我听听。”
“傻柱啊,这事我本不该说的,但我现在实在没有办法了,这才求到你头上。
你也知道,东旭前脚出狱,后脚就摔断了腿,医治了不少钱,还欠了一大爷一些。
现在屋顶又破了,修理起来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饿了我们大人没关系,就是苦了两个孩子。”
说到这,秦淮茹的泪水便滴答滴答流淌了下来,伤心欲绝。
“嗨,这算什么事啊?不就是钱的事吗,我给你拿,别哭了。”
傻柱连忙从墙角抠出一个小包裹,从中抽出一张大黑拾,道:
“秦姐,咱们这么多年邻居,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别动不动就哭鼻子,这样我也不好受。”
“傻柱,姐谢谢你。”秦淮茹抓着傻柱的手,郑重道谢。
感受着秦淮茹柔荑的温暖,傻柱瞬间红了脸,内心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
曹贼之力?
他好想就这么被秦淮茹抓着手,如果给个期限,他希望是一辈子。
“姐走了哦。”
可惜,秦淮茹还急着回家照顾孩子,没时间和傻柱演红楼戏。
“好滑、好温暖……”看着秦淮茹丰腴的背影,傻柱渐渐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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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许大茂家。
“什么,你说我们屋顶破了跟石凡有关系?”许富贵大惊而起,一脸不可思议。
“十有八九,您可知道,我昨天去他的院子被他瞪了一眼,整个人差点就失禁了。
我怀疑他修炼邪法!”许大茂压着声音说道。
“别瞎说,什么年代了,邪你个头啊!”许母一脸不信道。
“爸、妈,我骗谁都不能骗你们,昨天石凡那眼神、那气势就跟一头凶虎一样,刹那间我的脑袋就空白了。
心中只剩下恐惧,若不是当时还有其他人在院子里,我怀疑当场就可能被杀死。”许大茂心有余悸开口道。
“别扯淡了,一个眼神就能将你瞪失禁,你咋不说瞪怀孕呢?”许母没好气的说道。
“妈,您怎么就不信呢?
您难道不知道一个月前石凡是什么样的吗?
你看他现在,身高窜窜往上长,也不咳嗽了。
那张小脸,他娘的都可以去演电影了,就是电影里的男主角也没有他长得帅。
其中肯定大有问题!”许大茂斩钉截铁说道。
“咦,听你这么一说,真像那么一回事。
石凡那小子最近确实长高了不少,而且身上的气质怎么说呢?
妖异!
没错,就是妖异!”许富贵皱眉道。
“是吧,我猜他肯定得到了什么邪法,依靠画符、念咒之类的邪恶法门将我们的屋顶给弄塌了。
不然的话,为什么附近其他四合院的屋顶没塌呢!
而且,灾后他根本就不慌张,依旧躲在屋子里。
您想想,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众人的屋顶会塌,才会如此淡定从容?”许大茂振振有词道。
“那你刚才在中院怎么不说呢?说出来大家一起对付他,将他扭送公安局啊!”许母道。
“你觉得这些话谁会信?
等下石凡没被抓去,我先去劳改了,安个妖言惑众的罪名就够我喝好几壶了。”许大茂摇头道。
“那现在该怎么办?我们就住在石凡边上,他若施展邪法,第一个遭罪的肯定是我们!”
许母的神经绷的像一张弓,稍有不慎就会崩溃。
“跟他交好!
只要我们不针对他,他也没理由对我们动手。
待取得他的信任,掌握了证据,咱们就去公安局举报他。”许大茂胸有成竹道。
“儿子,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许富贵沉声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许大茂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又道:“你们还是先搬去老宅避避风头吧。”
“不行,留你一人在这不安全。”许富贵拒绝道。
“难道你们一起留下来就安全了吗?而且,有你们两人在外,石凡心有顾忌,肯定不会随便加害于我。
您二老就放一百个心吧,我不会冒险的。”许大茂拍着胸脯说道。
思索良久,许父许母还是点头同意了。
见状,许大茂差点笑开了花。
他刚才纯粹就是在胡说八道,最终目的是为赶父母走。
至于昨天被石凡一眼瞪尿之事,他觉得是自己吃坏了东西的缘故,因为那时候他不止尿了,还差点拉一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