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位先生交代朗姆的,他很看好那个国际通缉犯。”
改变长相容易,内网的dna指纹虹膜等身份资料怎么办?组织内网资料库不是那么好攻破的,哪边势力有这能力,组织早被端了。
她转头,一根珠光宝气的手指直勾勾地指向北条鸢香。
越捂嘴,只会让人越愤怒!
那种她最讨厌的、那么自以为是的家伙,必须付出惨痛的代价!——血债,必须要血偿!
北条鸢香发出低沉的咆哮声,这种奇怪的动静果然引起了肇事青年的注意。他下意识抬头,用一双满含泪水的眼睛朝她看来。
你怎么知道的?
安室透正想这么问,眼前的格伦忽然扭头,他看向外面的马路,雨伞下的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愕然。
女人不满抱怨,仿佛他在做什么非常委屈他们的儿子的事。
在场其他人都愤怒地看着他们。
她仔细看了看,发现司机不在,车内只有那个畜生待着……很好!
北条鸢香一咬牙,跳入前排那扇打开的车窗,落到前面的驾驶座上。
她丈夫先任由妻子撒泼,接着以冷静理性的语气缓缓开口:“我们愿意提供赔偿,希望你们可以接受,觉得不够可以加。”
他打量着眼前这瓶虽然加入组织多年、前不久才得到代号的威士忌,目光从厚实的镜片移到胡子没刮干净的下巴,最后落在脖颈外侧的项链上。
北条夫妇被他们高高在上的态度气到说不出话,人群里有几个人在拼命拉住一个想要冲出去指责对方的少年。
她满脑子都是刚刚看到的那一幕,整个人激动到快晕倒了。
车很快开到他们面前,同时而来的,还有血味与人低微的求救声。
格伦跟他差不多高,那双棕红色的眼睛安静地平视着他,眼里似乎不带任何情绪。
——有两个衣着不凡的人被捆住手腕,绳子另一端挂在车尾,向前开去的车子残忍拖行着他们,地上流下两道蜿蜒的血痕。
————
她从没遇到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朗姆本人也是这个想法,觉得琴酒是疑心病再次发作,他意思意思提醒手下们几句,没让人仔细调查,更没把格伦关起来。
——琴酒怀疑格伦被顶替,让其他人多注意。
“11月5号到10号。”
好像他们才是有错的一方,好像他们“计较”车祸,是罪大恶极。
而那个害死了萩原的炸弹犯,可能会在这天,再次进行作案。
那天把慎二的遗体接回时,这对夫妇也在场,其中的女人全程把大她一圈的儿子按在怀里,像对待吃奶的婴儿那样又亲又抱又安慰,不止没有对他们表达歉意,还恶狠狠地瞪他们。
安室透一怔,接着他就意识到这个任务给他的原因。
……
……那是什么项链?挂坠是什么样的?
“只是伪装罢了。”
半分钟后,一只体型小巧的狮子幼崽从二楼窗口跳到屋檐,又从屋檐跳到不远的树上,再次从树跳到围墙上。
“朗姆有任务要给你。”
安室透能知道这点,多亏了看他不顺眼的宾加阴阳怪气让他“小心”,不然成年后才加入的卧底很难知道这种私密消息。
除了对多份工作的挂念,这个特殊的日期也是安室透不想出国的原因。
安室透暗暗警觉,有些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打算等格伦离开后就通知风见裕也让公安在那几天提高警惕。
她认出那个想出头的少年是工藤新一,没有去管他。此时她攥紧拳头,死死瞪着那对傲慢至极的夫妇。
愧疚有什么用,能复活人吗?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想堵住死者家属的悲伤?何况他们的道歉毫无诚意,他们只想让受害者赶紧闭嘴,不许去追究!
别做梦了!
北条鸢香待在被她一人独占的卧室里,双手捧住脸,白净的脸颊因为害羞而涨得通红。
她在心里冷笑。
两瓶酒精含量成谜的威士忌,都不知道告别仪式现场发生了什么。
【镜水月】,发动。
两个正好,这个任务就理所当然是他的了。
————
“……他也很痛苦啊!”
安室透发现在自己说出准确的日期后,格伦好像皱了皱眉。
听他突然提这个,安室透眉头微皱:“你问这个做什么?”
——萩原研二就是在4年前的11月7日殉职。
在四目相对时,北条鸢香按下她的主动技能。
她在心里抱怨,气呼呼地去去翻自己的抽屉,想重新化个美美的妆,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喧嚣。
作为狙击手的格伦语气平和地回答。他完全没有生气,少年时期的经历让他变得少言寡语,很少和别人嘴上交锋:“你修学旅行是什么时候?”
她喜欢的零,竟然来了她家!
北条鸢香冷冷地靠近了他,她的前爪按在扣在另一边手腕的系统戒指上,悄无声息地打开游戏系统。
他顿了顿,屈尊降贵地扫了他们一眼:“如果你们实在要道歉,我会让犬子过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