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星绵陷入深深地沉思,半晌后目光沉沉的看着许箐儿,“你这个猜测还真是……狗屁不通!”
“啧,我说的是真的。你想想,以前没跟燕百克有来往时你们家还算平静呀。
自从那日过后,不止发现了你那假阿姐撬你墙角,连惊天大秘密都给挖出来了。
因果关系多么明显。”
换来的是阿绵的连连摇头,“按着你这么说,十七年前我阿姐被人偷偷调换也是他燕百克的原因?”
“呃……那时他才四五岁吧,应该没那威力。”
“那不就结了,不止跟他没关系他还是福星呢。抓贼抓出了调换我阿姐的幕后黑手,还连带着把所有乌七八糟的勾当都给查出来了。
我觉着我该去庙里给他立一块长生牌!”
许箐儿:“……”
仔细看了看房绵绵的小脸儿,“你不会真对他生了别的心思吧?劝你慎重!要不然……”
说着许箐儿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到时我想你了就只能把你从坟里刨出来看看了,呜呜……”
房星绵气的挠她。
许箐儿笑哈哈的躲,不时反攻。凑热闹的阿黄围着俩人转圈儿,不停的吐着舌头抬起爪子扒拉扒拉。
“阿黄啊,你又变得漂亮啦,比房绵绵还漂亮。”
说着,许箐儿抱住狗头蹭蹭贴贴。
房星绵掩嘴偷笑,“它吃过屎。”
“啊?!”
许箐儿立即跳起来,赶紧去找水洗漱。
笑的房星绵肚子疼。
灵玉过来时,她们俩已经和好了。
见到灵玉,许箐儿先睁大了眼睛,“你阿姐跟太傅好像啊!”一看就是一家子。
“那是!我阿姐还会武功呢,可厉害了。”
许箐儿露出羡慕之意,之后极力的给灵玉展示自己带来的礼物。
灵玉话不多,但很给面子的将每一样许箐儿觉着好的零嘴儿尝了尝。
点头表示好吃。
定做的衣裳今天都送来了,但灵玉还穿着那身海青,青瓜似得光头。
在许箐儿看来有一种世外高人的超脱。
三人正吃吃喝喝聊闲话,玉桐从外快步回来。
“平阳王府送来的请柬。”两张。
房星绵立即接过,打开一看是柴喜十七岁生辰宴,邀请了房星绵以及刚刚回家来的正牌大姑娘。
许箐儿勾头一瞅,立即神秘兮兮道:“我知道怎么回事儿,是平阳王妃想给柴喜寻郎君。
上回春日宴柴喜说没有看中的,但平阳王妃可急了才特意借着生辰设宴。
邀请城中各府的郎君是真,咱们这些小娘子都是陪衬。”
“她是县主,按理说也不愁找不到如意郎君啊。”
许箐儿把脑袋一摇,“我听了小道消息,柴喜有意中人。”
杏眸睁圆都是好奇,“谁那么倒霉?”
“不知,她可保密了。”
两个人八卦的探讨了一番,始终不说话的灵玉忽的道:“我可以不去吗?”
“阿姐,你是担心吗?”
许箐儿赶紧道:“大姑娘别担心,有房绵绵在肯定不让你吃亏。
她的嘴,世上第一毒。以前无论是房万春还是我,被人针对她都是先锋。
到时若有人对你不善,你便喊一声‘关门,放绵绵’,保证她把敌人咬的稀巴烂。”
房星绵抓她腰,她笑的像开花的包子。
灵玉归家,正式的成为房家嫡长女。
而在桃花庵里的法名并未抛掉,用了玉这个字,房星玉。
其实她有些好奇房万春的名字为何特别。
房星绵给她解释,因为那时正值大晋皇室生乱时。
先太子弑君,整个朝堂乱成一团,京城里多家权贵被满门血洗。
当时身为太子少傅的房渊自然受了牵连。
万春这个名字取自于病树前头万木春,有着很美好的期冀。可谁想到,那份期冀是个假的。
去平阳王府参加宴席,管琼是有些担心的。
这是房星玉第一次在大众跟前儿露脸,她头发还没长出来,连好看的首饰都不能戴。
若是有人笑她怎么办?难免她心中不舒坦。
房星绵却小手一扬,“有我在,岂会让阿姐受委屈?”
活脱的土霸王。
管琼笑了,也是,阿绵最是护短了。
房星玉穿着一身群青色的齐腰襦裙,同色的帷帽。她身材修长,步履间有一种习武之人的力量感。
英气神秘。
为了陪衬阿姐,房星绵今日也素净了很多。
石竹色的齐胸襦裙,双螺髻梳的微微偏下,乍一看像猫耳朵。
各簪了一只双珠钗,简简单单。
坐上马车前往平阳王府。
昨夜在廨署的燕玥出门就碰上了黄钧,他这僧录司善世清闲的令人羡慕。
“平阳王府的请柬也送到你世子的手中了吧,一同去?”
凤眸微眯,昳丽姿容覆上一层让人难以抗拒的迷醉。
“不去。”
“听说房家那正牌大姑娘今日亮相,多数人今日就为一睹芳容,肯定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