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经过一番仔细地观察后,让他感到疑惑不解的是,自己竟然没有从这些人身上察觉到丝毫慌张的神情,更没有从这些顾客身上看到因为口味突然发生变化而表现出的异常举动。
于是他挑了个位置坐下,然后点了些自己爱吃的菜肴与美酒喝了起来。没错,这几日西门庆几乎每天都会光顾这家店,他惊喜地发现自己对店里的红烧肉、锅包肉还有麻椒豆腐简直情有独钟。
没过多久,菜便端了上来,西门庆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咀嚼起来。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这道菜的味道与往日毫无二致。
那肉一入口即化,肥而不腻,口感极佳。紧接着,他又接连品尝了其他几道菜,但都没有出现任何异常的反应。
就在这时,潘金莲从楼上缓缓走了下来,西门庆一瞬间理智被愤怒占据了,怒不可遏地冲上前去,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恶狠狠地说道:“你竟敢戏弄我!你不是说没盐了吗?为何现在又有了?”
就在这个时候,西门庆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阮氏三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们三人脸上都带着不善的神情,死死地盯着西门庆,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样子。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西门庆的酒意瞬间消散无踪,他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两步。
潘金莲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容,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啊,西门大官人,我刚刚突然想起来,我家地窖里还存着不少的盐呢,足够我们家用上好几年的了。所以就不劳烦大官人您费心啦。”
西门庆听到这话,顿时怒火中烧,他瞪大了眼睛,对着潘金莲吼道:“你是不是买了私盐?你知不知道这可是犯法的!信不信我去告发你!哈哈哈哈!”
潘金莲的脸色也变得冷了下来,她直视着西门庆的眼睛,毫不畏惧地说道:“我们有没有买私盐,你不是每天都派人盯着吗?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西门庆被潘金莲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咬了咬牙,转过身去,想要离开这里。
然而,当他刚迈出一步,却发现自己的面前不知何时多了两个人,挡住了他的去路。他愤怒地回过头,瞪着潘金莲,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怎么,你们还想动手不成?”
潘金莲掩嘴一笑,顿时风情万种,指了指不远处的桌子,“西门大官人说笑了,你这吃了饭还没有给钱呢!本店小本经营,概不拖欠。”
西门庆冷哼一声,丢下五两银子灰溜溜的走了,身后的众人哈哈大笑。
回到家中,西门庆气愤的将桌子上的几个茶杯摔碎。
想起自己的丢人样子,自己就十分的生气,今天自己可是志得意满的过去,看潘金莲的笑话,然后再自己的威逼利诱之下拿下她,结果却被她给戏耍了,想到这里西门庆一脚将眼前的一张桌子踢得粉碎。
就在这时,西门庆身后的一名家丁走上前来,只见他贼眉鼠眼的,眼睛一转便对着西门庆说道:“老爷您先消消气,小的这里有个法子,肯定能把这状元楼给搅黄了!”
西门庆听到这话,猛地转过身来,一把抱搂住这家丁的肩膀,急切地问道:“哦?什么办法?快说来听听!要是这事办得漂亮,本老爷绝对少不了你的赏赐!”
这家丁把手放在西门庆的耳边,压低声音,悄悄地说了几句话。
西门庆听完之后,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拍着那家丁的肩膀说:“好!就按你说的去办!等事情办成了,城外的那座宅子就归你负责了!”
那家丁听了,立刻双膝跪地,不停地磕头道谢,兴奋地喊道:“多谢老爷!多谢老爷!小的一定尽心尽力,绝不辜负老爷的期望!”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一切都显得风平浪静。酒楼的生意虽然曾经因为西门庆的打扰而有所波动,但并未受到实质性的影响。
在这一周当中,武松因公事前往了汴京。与他同行的还有阮小二、阮小五和陶宗旺三人。他们此次出行的目标明确——营救林冲的娘子。
家中只剩下了阮小七和蒋敬,负责安保工作。这两人同样身怀绝技,武艺高强。此外,还有能够进入县衙的欧鹏在照应,可以说防守得犹如铜墙铁壁般坚固。
这天傍晚,轮到了阮小七值班守夜。虽然按常理来说,值夜通常不会有太多事情发生,但潘金莲出于谨慎考虑,还是决定让阮小七留在酒楼中坚守岗位。
这已经是阮小七值夜的第四天了,一直都平安无事,对他而言,只是换了个地方睡觉罢了。
今天他比较的放松,这几天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心情很好,于是便拿起一碗酒水喝了下去,不一会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此时此刻,在距离此处不远的墙头上,突然之间冒出了一个脑袋。这颗脑袋先是谨慎地向四周扫视一圈,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后,便使出浑身力气,迅速翻过墙头,进入到了后院当中。
当双脚落地时,他并未立即行动,而是先警惕地环顾四周,目光锐利如鹰,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特定的目标。
借助微弱的月光,他隐约看见附近有一只巨大的木桶。这让他心中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