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请排队进入。”这时一个衙役抬手挡住了正往里闯的黄文炳。
“我乃江州州府衙门的黄文炳,特奉知州蔡大人的命令来带走我们的人,速速去通报去。”黄文炳嚣张的说道。
这时,刘唐皱着眉走了过来,“谁呀在这里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这名衙役抱拳,“大人,这人说他是州府衙门的,奉知州的命令前来带走我们前段时间抓走的那群吃白食的官差的。”
刘唐疑惑的看着穿着普通衣服的黄文炳,“你是什么人,你怎么证明你能代表了州府衙门。”
“我乃黄文炳,是知州蔡大人身边的心腹,特奉蔡大人的命令前来带回我们的人。”他又再次牛哄哄的说了一遍。
“你就是黄文炳啊,来人给我抓起来。刚好发愁抓不到你呢,正好送上门来了。”这时呼啦啦跑出四人将黄文炳给五花大绑了起来。
然后刘唐带着四个普通百姓来到了黄文炳的身前,“你们看看,你们要告的人是不是他。”
这四名普通百姓一看,一个老妇人先开口:“没错大人,就是这个人,之前带着一群人来我店里吃了饭没给钱,前前后后足足有几十次,这样吃下去我就要赔死了。”
“大人我被他抢走了三幅非常名贵的字画,那可是我花了每幅五百两银子收来的。你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接下来一众百姓七嘴八舌的将黄文炳欠的钱说了出来。
听着七嘴八舌的声音传来,刘唐连忙摆了摆手,指着远处的一张空闲的桌子,“大家的话我都听到了,你们到那边算一算分别多少钱,到时候好向他追问。”
接着挥了挥手,示意属下将黄文炳带下去关押起来,等待审判。
“哎,你们不能这样,我可是奉蔡大人的命令来的啊!你们抓了我,不就是打了蔡大人的脸吗?你们就等着吧,蔡大人一定会给我报仇的!哈哈……咳咳咳。”
黄文炳一边挣扎着,一边还不忘威胁道。然而,旁边的衙役们可不吃这一套。他们看着黄文炳实在太吵太烦,便毫不客气地对着他的肚子猛揍了几拳。黄文炳顿时感到一阵剧痛,蜷缩成一团,仿佛一只可怜的虾米。
“嘎吱”一声,牢房的大门缓缓打开,黄文炳被无情地丢进了牢房里。他痛苦地呻吟着,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而此时,周围的其他犯人纷纷围拢过来,好奇地看着这个新进来的倒霉蛋。
“黄大人,您怎么也被抓进来啦?您不是在家里好好待着吗?”一个犯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黄文炳捂着肚子,艰难地回答:“我这不也是奉了蔡大人的命令过来救你们嘛!谁知道这些人竟然二话不说,直接把我也给抓了起来。”他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摇着头。
“那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难道真的要还那么多钱吗?”另一个犯人焦急地问道。
黄文炳咬了咬牙,强忍着疼痛,思索片刻后说道:“大家先不要慌,等我想办法联系到蔡大人再说。
只要蔡大人出面,一定能解决这件事的。”他心里暗暗祈祷着,希望自己能够尽快与蔡大人取得联系,摆脱眼前的困境。
原来这些人被抓之后,武大郎结合众人的举报,每个人吃白食的次数,给每个人都定下了一个需要偿还受害人的金钱数目。只有还了钱才可以走,否则就关着。
一天后牢房大门再次打开了,两个衙役进来再次将黄文炳抓了出去。
来到公堂之上,“升堂!”随着武大郎一声令下,黄文炳被按压在了地上。
“大胆黄文炳,光天化日之下竟敢仗势欺人,欺压良善,本官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黄文炳却大声喊道:“我乃是江州知州的人,你无权审我!识相的放我和我的人离开否则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武大郎冷笑一声,“你不过是一个阿谀奉承之辈罢了,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乱叫?”说着,他便让人呈上了证据。
黄文炳看着眼前的各种账单和证词,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但他仍试图狡辩,“这些都是伪造的,我从未做过这些事情!”
然而,在场的百姓们纷纷站出来。“大人就是他带人去的酒店,我这里还有证人呢!”
“对对对,我们都能作证。”
最终,黄文炳无法再抵赖,但是还是死不认罪。
武大郎当堂宣判,黄文炳需归还所欠钱财,共计白银一千六百两白银,还需要归还价值五百两的字画三幅,否则还得再掏一千五百两。
并且因为证据确凿死不认账,杖责十大板。
随后,黄文炳被拖了下去,什么时候还完,什么时候放人。
围观群众与受害人无不拍手称快。
又是三天后。
通判衙门大牢之中的那些被关押的人员,他们的罪状经过审理与受害人的指认,将他们欠的钱全部算了出来了。
但令人遗憾的是,截至目前,尚未有人前来赎走这些人,而衙门的差役们早已将他们所欠的款项告知各自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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