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必继续了,你可以过关了。”
当旗木朔茂重新落地后,便宣布了蝎合格的消息。
听到这话,蝎也是微愣了一下,但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太多的变化。
他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随着右手一挥,那残破的绯流琥便随着一片烟雾消失在原地。
此时,旗木朔茂微微侧身,显露出了他身后不知何时的已经打开了一扇门。
蝎没有出口询问,直接迈开腿朝着那扇门走了过去。
就在他经过朔茂的时候,朔茂看着面前的少年眼眸微缩了一下,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为什么?”
听到这话,蝎也是停下了脚步。
他扭头朝着朔茂望了过来,眼里尽是一片疑惑,开口回道:
“什么为什么?”
朔茂沉吟了一会,然后才开口说道:
“我相信千代应该告诉过你,你的父母是被我......”
听到朔茂说的是这事,蝎脸色如常的点了点头,依旧平淡的说道:
“我知道,我父母是被你杀掉的。”
“那为什么你...”
“不为什么,这很正常不是吗?
对于你来说,你只不过是在执行任务而已。
真要怪的话,只能说我父母运气不好罢了。”
说到这里,蝎的一双眼睛如同一潭死水一般望着面前的朔茂。
看着眼前少年的那双眼睛,朔茂不知为何,只感觉到后背一阵发凉。
而此时蝎似乎也是失去了继续说话的兴趣,再次迈开脚步走向了那扇门。
就在即将踏入门后时,他身体顿了顿,背对着朔茂意义不明的说道:
“而且,我的父母并没有离去。
他们只是化作了永恒的艺术留在我身边而已。”
说完,他便不再停留,朝着门里走了进去。
而朔茂在听到那话后呆愣了片刻,随后意味深长的望着蝎离开的背影。
随着时间的流逝,大多数考生已经遇到了自己选择的考核内容。
不少人有惊无险的渡过了考核内容,但更多的则是被淘汰出局,只能离开白塔打道回府。
只有少数人依旧在经历着属于自己的试炼。
当水门打开面前的门时,眼前的一切突然豁然开朗,一片宽阔的巨大平台出现在他的面前。
水门眯了眯眼,看着那熟悉的白色地板和远处的密林,他知道这正是白塔的塔顶。
即便是他,此时心中也不禁感到了一丝轻松。
看着远处开始泛着鱼白色的天际,水门惬意的伸了个懒腰,一步踏出了门外来到平台。
扭头四处张望了一下,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快步朝着一边走了过去。
那边正站着两个熟悉的人影,那正是他的同伴玖辛奈和日足。
快步走到两人面前,他开心的说道:
“我就知道,你们一定可以通过考核。”
同样因为看到同伴而感到开心的两人,也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水门朝着两人脸上扫了过去,这时他才看到日足脸上的淤青,不禁好奇的问道:
“你这是?...”
听到水门的疑问,日足似是回忆了一下后露出了一丝苦笑,有些低沉的开口说道:
“哎,别说了,我在塔里面的考核官是我日向一族的族人,那是我本宗的一个叔叔。”
水门也眉头一挑,随即笑道:
“这运气不错啊,这不是遇到熟人了吗?”
不料日足摇了摇头,似是有些后怕的继续说道:
“运气不错什么啊,你是不知道我们日向一族的脾气,那可都是一群古板的不行的人。
如果遇到的不是我可能还好一些。
可正正是因为遇到的是同族的我,所以那位族叔更不可能放水。”
说到这里,日足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脸上淤青,一脸痛苦的说道:
“你不知道,我们整整打了十五分钟。
同样的白眼,同样的招式,我怎么可能打的过那位族叔。
我整整被揍了十五分钟啊...
最后我都快要被打死了,那位族叔才收手,宣布我合格了。
那哪是考核啊,分明就是殴打小朋友啊......”
看着日足那一脸的惊恐,两位同伴只好为他送上了默哀。
清咳了两声,水门立即转移话题的望着玖辛奈问道:
“那你呢?
你又遇到了什么考核?”
和满脸淤青的日足不一样,眼前的玖辛奈别说受伤了,就连身上都干净的像刚出门一样。
听到水门的问题,玖辛奈耸了耸肩,一脸轻松的说道:
“我啊,我遇到的那个应该是个中忍。
按他的意思应该是要考核我的体术。
不过当我在那个房间里砸出第三个大洞时,他就急忙宣布我合格了。”
......
不知为何,光是听着她的讲述,两个同伴就已经能想象到那位中忍难堪的表情。
谁能想到时隔多年后,木叶村里又多出了一个纲手一般的怪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