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险的一夜过去了,但两人的心情却越来越沉重。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糟糕了,不知何时突然就来一场刺杀,这样的日子怎能让人过得安稳?
一边是生意,一边是亲人,两头都得顾,最主要的是,不知这敌人是谁,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啊!
还有四天乔梓恩就开学了,高手要去上学,自己在家就更不安全了。即便是有空间,人家来个趁其不备,不也得被人捉了去?
早上两人吃完饭,乔梓恩就到陈若彤房间商量对策。
乔梓恩道:“等我上学,白天就没人保护你了,我不放心。”
陈若彤叹了口气:“唉!你也不能时时跟着我,总过这种日子我的神经会崩溃的,罪魁祸首就是这把扇子。”
陈若彤把扇子递给乔梓恩,他接过扇子仔细观察,没看出有什么异样。那扇坠玉佩,就是上好的羊脂玉,值个几百两,也没什么特别。
乔梓恩把扇子还给陈若彤道:“没看出有何蹊跷,也没有机关按钮,看上去就是一把普通的扇子。”
“那他们抓我,不就是为了扇子吗?
“你怎么知道?他们向你要扇子了吗?”
“他们一句话也没说呀,架着我就跑,最后你缠住了白无常,那个黑无常扛着我就跑。”
“那你是怎么从黑无常手里逃脱的?”
乔梓恩问到了点子上,陈若彤顿了下,用手比比划划,解释道:“他扛着我跑,我又不是死的,我用手使劲敲了他的后脑勺,他就晕倒了,我就跑回来了。嗯,就是这样!”
乔梓恩笑笑夸道:“嗯,你可真厉害!”
陈若彤打岔道:“如果再有刺客追我,我把扇子给他就好了,省得拿着它是个祸害,感觉它就是个催命符!”
“不无道理,下次有人抢,那就给他,免得给自己惹麻烦!”
“嗯,就算这扇子是个藏宝图,我都不稀罕,有啥比命更重要的呢?”陈若彤随口道。
俩人你看我,我看你,又一起看向扇子,异口同声道:“难道是藏宝图?”
陈若彤眉飞色舞,乔梓恩却很淡定。
陈若彤打开扇子看向扇面:“哇塞!这要是个藏宝图,我可就发大财了,那可真真不能给他们了,宝藏啊!那我就什么都不用干了,日日躺在一堆金银财宝当中,那我得多开心呢?”陈若彤一脸向往与痴迷!
乔梓恩翻了个白眼,叹气摇摇头,忍不住笑了:“你这小财迷,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刚才还说什么都没有命重要,现在又反悔了?”
陈若彤泄了气:“说的是啊,有命,才能去享受;没命,享受个屁!唉!”
乔梓恩用手捂着嘴笑:“太粗鲁了!”
“男人嘛!粗鲁点是应当的,哈哈哈……”
两人一同前往臻品阁,早上还没有客人,陈二江带领齐大几个小伙计在擦博古架和货品。
“早啊,二哥,小伙计们!”
几人一起喊:“早,四公子,乔公子!”声音洪亮。
陈若彤满意道:“不错,个个精神抖擞,相当合格!”
这时张一顺走进楼内笑道:“呦,陈老弟,乔公子,难得这么早来呀!对了,你们听说了吗?昨晚,清水巷死了一个人,是被人用刀砍死的,那人扮作白无常,估计是仇杀!”
陈若彤心里一咯噔:这不是乔梓恩昨晚杀的那个刺客吗?这要查出来可咋办?
陈若彤故作镇定道:“官府查出来是谁所杀吗?”
“又是一桩无头案,没有目击者,没有人证物证,怎么查?今早才被更夫发现,报到官府,堂叔也很上火呀!刚上任就出了这等杀人案,破不了案,上边会责怪的。所以说,官儿也不好当啊!”张一顺没把陈若彤和乔梓恩当外人,所以有些内部消息,他会透露给陈若彤。
她也为张知府捏把汗,她觉得张知府这人不错,虽说算不得纯清官,但绝对不是糊涂官贪官,也是打算为老百姓办些实事的。这个案子是绝对破不了的,因为昨晚本身人就多就乱,出个杀人案也不稀奇。
这是连累了张知府,她内心觉得有一点点小抱歉。
又听张一顺说:“陈老弟,你说会不会是侠盗贾飞干的?死的那人本身就是个坏人,他为民除害杀了那人也说不定啊。”
陈若彤很佩服张一顺的脑洞,这也能联想到贾飞,如果真有这人就好了。
于是她附和道:“诶,张大哥说的非常有道理,也许真的是他干的呢?”
乔梓恩:怎么感觉我笔下的人物活了呢?也许这个人真实存在吧!
几个人说说笑笑,气氛轻松了许多。
店里开始有顾客光顾了,于是大家开始忙起来。
这时,一位红衣少年扇着扇子进入臻品阁。他看了一眼陈若彤,又看了看乔梓恩,面带笑容的看货品去了。
陈若彤盯着那少年半天,心中一惊:呀!这不是那个追赶黑衣人的红衣少年吗?这是寻着腥味追来了?那两拨刺客难道是他的人?暗中行刺不行,就来明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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