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刚想反抗,却在看到林恬儿发冷的眼神后,莫名地觉得夫人是不是全都知道了。
她心下发虚便忘记了挣扎,被喜鹊将裤腿扎得严严实实。
“夫人,老奴知道错了,老奴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偷东西了,您饶了我吧。”
林恬儿睥睨着躺倒在地,不停挣扎得刘氏,眼里没有半分心软。
她平日很好说话,但这不是他们可以放肆的理由!既然善良吃亏,那他们种下的恶果就让他们自己来尝吧!
葡萄此时如一阵风似地跑了过来,它嘴里还叼着一只活着的耗子。
林恬儿是学医的,对于这些活体动物没有恐惧心。她捏住耗子,亲自塞进刘氏的亵裤里。
掌心那么大的肥硕老鼠被葡萄抓住后,一直惊恐地挣扎。这会被放生得到自由,本能地快速逃命,它在刘氏的裤子发了疯似的来回乱蹿。
刘氏当即惊恐大叫,满地打滚。
“夫人,夫人您饶了老奴吧,老奴真的再也不敢了。”
在场的其他三人都被林恬儿这一手吓得魂飞天外,又被刘氏撕心裂肺的喊叫声拉回本体。
她们个个瑟瑟发抖,今日才真正明白,夫人不是没有脾气,只是心善对她们好,但一旦
有人蹬鼻子上脸,她也绝不会手软的。
林恬儿明白,将来她的产业做大了,还会有更多的奴才下人,无规矩不成方圆,没有震慑力压不住恶奴。
所以以后必须按规矩执行,免得犯错了一个个开始扯皮。
她睨着地上来回打滚的刘氏,再一次冷凝出声。
“现在你还不说吗?”
那老鼠也不知是饿了几天了,见跑不出去,逮到哪咬哪,刘氏身上多处被咬伤抓伤,疼得不住哎呦哎呦直叫。
她终是扛不住这份罪招了出来。
“老奴说,老奴什么都说,是夏家大小姐给了老奴一个金镯子,要老奴到您房中偷秘方,她说事成之后还会给老奴更多的好处。
您的院子平日老奴也没机会进,今个家中无人,老奴去找,可是什么也没翻到,又不甘心到手的好处飞了,就想着将家中的调料装一些给夏小姐送去,看看她会不会将答应的好处再给我。”
林恬儿听到这里真的是气得指尖都泛着冷,夏洛雪一而再想从她这里讨方子,合作不成竟然用如此龌龊的方法,收买她府上的人来偷。
她从地上众多纸包里找到了孜然、茴香……等调料,今日这些东西落到夏洛雪手中,怕
是很快就被她破了烤肉的秘诀。
刘氏还在地上哀哀地哭嚎着,“夫人,夫人您饶了老奴吧,老奴真的全都招了。”
林恬儿看着她就生厌,如此恶奴,差点毁了她垄断美食帝国的计划。
她抬脚在刘氏腿上踩去,原本鼓包的那里瞬间瘪了下去,一片殷虹透过裤子渗透出来,竟是一脚将她腿里的老鼠给踩死了。
刘氏哀嚎一声,最后双眼一翻,吓晕过去。
福婶子双手紧紧捂住嘴巴不敢发声,喜鹊与杜鹃同时脸色一白。
林恬儿用锐利的眼神扫了她们三人一眼,“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心狠手辣,让你们害怕了?”
三人齐齐摇头,最先回话的,竟是胆子最小的福婶子。
“不,夫人的手段比起那些狠毒的夫人真的柔和多了,像刘氏今日犯的错,在他人府上,不打去掉半条命,也会被罚到体无完肤。”
而她们的夫人不过是拿一只老鼠恶心人,并没有真正动手体罚她。
林恬儿看了一眼地上罪有应得的刘氏,她虽有错,但不至死,想到老鼠会带着鼠疫,她被咬后定会染病。
林恬儿并不想牵扯上其他人也感染疫病,便捏开她的下巴喂了一颗药。
“老鼠身上病
菌多,你们给她处理一下伤口,将人丢出府去吧。”
“夫人就是好心!”喜鹊嘀咕了一句,看着刘氏也生了恨。
她还想跟着夫人发财呢,要是家里的调料被夏记商行盗取了去,那她家的生意不就受影响了。
想到这,她一把拦住去烧水的杜鹃,“热水可不消毒,你去抱一坛子酒来,我来给她好好消消毒。”
杜鹃没有喜鹊有主意,却是听话地搬来一大坛酒,喜鹊半点没客气,打开酒坛盖,对着刘氏的腿就倒了下去。
刘氏被酒的辛辣刺激到伤口,又被痛醒。
“啊!天杀的,夫人都没有折磨我,你个小贱人敢折磨我。”她发了疯地想打喜鹊,可她手还被绑着,便用头狠命地往喜鹊身上撞。
喜鹊躲开她的攻击,站到远处冷哼,“好赖不知!我可是在给你伤口消毒,现在伤口处理好了,你自己滚吧!”
刘氏痛得全身都在打颤,站都站不起来,听到喜鹊让她滚,她惊恐地瞪大眼睛,像是被刚才的酒浇了个透心凉。
“夫人不要我了?”
喜鹊冷笑,“你竟然还以为夫人会留你?你昧良心收人家金镯子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夫人平日是怎么对咱们的?赶紧滚
,不然我这里还有半坛酒,都淋你身上。”
刘氏无力地瘫坐在地,这会她后悔得都忘记了身上的疼